“識人不清。”
顧煦只能趴在枕頭上,抻著頭瞧著這頭狼崽子,“你這是心疼了?”
裴牧珩淡淡的掃了人一眼,給了野狐貍一個自已體會的眼神。
裴牧珩不是那種毛頭小子,也不會甜言蜜語,我愛你我喜歡你這種話,更不可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他更喜歡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巧的是,顧煦也不喜歡聽這種話,他也喜歡最粗暴的方式。不過野狐貍更喜歡逗狼崽子說。
所以兩人第一次見面,便滾了床單。
野性難馴的獵物,更喜歡遵循本心,用最本能的方式解決自已的獵物。
“哥哥~我疼。”
一聲哥哥,能將人的魂兒都勾去。
裴牧珩:“……”
你猜我信不信?
等裴牧珩沖洗出來,顧煦已經睡著了。
安分的野狐貍,又同小兔子一般乖順。
裴牧珩擦拭著頭上的水,坐在床邊,瞧著安靜的野狐貍。
“遲早把你治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顯然裴牧珩認定了這只野狐貍。
一旦裴牧珩認定,那便如同上了靶子的獵物,再無逃跑的可能。
野狐貍再野,他也能將他抓回來,讓他腿軟的幾個月都別想消停。
第二天一早醒來,顧煦便坐在床邊,用皮筋將自已的長發挽好,淩亂的很,但越是淩亂越顯得顧煦野性的魅惑。
身上只穿了一件顧煦的白色襯衫,鎖骨、肩上、腿上都是痕跡。
裴牧珩將人拽進懷裡,“又在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