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都被水浸濕了。
眼裡是剋制的水光瀲灩,沉重的呼吸,都在告訴旁人,他現在很痛苦。
尤其是裴澤安靠近之後,沒什麼意識的人,幾乎是憑借身體的本能,直接將人拽進了浴缸之中。
裴澤安嗅到季司深身上淡淡的香氣,眸光微暗。
想要制止亂動的人,卻反而被人鬧騰的心裡一團火。
沒有一點兒技巧的生澀的吻,胡亂的抓著他濕透的衣服。
裴澤安到底還是敗下了陣來。
“這是你自已找的。”
——
第二天醒過來的人,頭疼的厲害,還不止頭疼。
系統嘖舌,昨晚這兩人也太……
那啥了一點兒。
趴在床上的人,完全不能動彈,裴澤安已經不在了,但旁邊還有餘溫。
雖然季司深最後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多少意識了,但是還不至於斷片。
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找裴老爺子求取一下“真經”。
系統見季司深眼底的躍躍欲試,就知道這玩意兒又是滿腦子的黃色顏料。
放棄治療吧。
開門聲,直接讓床上初醒的驚的坐了起來。
但卻微疼的皺著眉心,裹著被子極度哀怨的瞪著裴澤安。
眼底都是剋制的淚意。
“裴澤安!”
裴澤安卻視而不見的走到了季司深床邊坐了下來,“下午再進山祭祀。”
季司深氣惱的瞪著人,“裴澤安!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裴澤安挑眉,突然靠近季司深,“自然是做了合法夫夫之間,應該做的事情。”
季司深反應過來,原本的氣惱瞬間便多了羞惱,“裴澤安!你……你混蛋!”
羞惱的眼淚直接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