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人會是朝堂之上的君主,但還是他一個人身邊的枕邊人。
只讓他一人瞧見眉眼泛紅,委曲求饒的模樣。
季司深感受到隱眼底的情緒,不免臉色泛紅。
“我……我知道了!”
“隱,你靠的太近了!”
然後直接被人掙脫開了。
對此隱也只是一笑而過,放任他的小任性。
葉承安見季司深離開了,便直接走上前。
“南王不打算自已登基為帝麼?”
隱的目光一直在季司深的身上。
“我為何要自已登基為帝?”
葉承安想起了一個傳聞,“我在想南王知道阿深身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殺了他?”
隱沒有回答。
但葉承安卻猜到了。
“阿深很愛你。”
隱的目光終於落在了葉承安的身上,“我也很愛他。”
比想象中的更在意,更喜歡。
葉承安了然,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對季司深下手吧。
已經捨不得了。
“阿深的心性,不適合做皇帝。”
“若是南王,也算是物歸原主。”
隱卻已經不甚在意了,“不必。”
“本就應該是阿深的東西。”
“再則,阿深也是我的。”
葉承安聽懂了這句話。
所以到底誰做皇帝已經不重要了。
而且,如果是季司深作為皇帝,而隱輔佐,或許更方便行事。
“說的也是。”
被五花大綁的太子,完全聽不懂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現在還是他父皇的天下,這些人就已經開始,這麼明目張膽的討論這種殺頭大罪了嗎?
“勸你老實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