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眉心微蹙,將人拉進懷裡給人順氣。
又發現季司深的身體燙的厲害,竟開始了體熱之症。
燒的有一些厲害。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拽著隱的手不肯松開。
“這小祖宗,身子怕不是瓷娃娃做的。”
果然是磕不得碰不得。
哭都能哭暈過去。
這才到南山寨幾天?
都暈了多少次了?
南鎮知道了季司深不是想跟他們老大拜把子,而是想拜堂之後,愣是把這個小祖宗看順眼了。
瞧著隱的樣子,也沒有真的要趕人下山寨的意思。
而且好像還認識這個小祖宗。
南鎮索性就由他們去了。
只要不是跟他們老大拜把子,愛怎麼折騰怎麼折騰。
就是多了一個壓寨夫人,還是個經不起風吹日曬的小祖宗,他們就愁。
隱沒有回答,但顯然也有一些同意這個說話。
的確是個瓷娃娃似的。
但比瓷娃娃更生動。
又聒噪,又任性,天性又愛折騰。
偏生命格不好,身子這般柔弱,也不知道能這樣鬧騰幾年。
或許是因為瞧著這些,隱倒是對季司深有幾分縱容的意味兒。
反正小藥罐兒,本就是要嫁他的。
他只是用另外一個身份,行使了他原本應該有的權利而已。
雖然吵,但並不讓他討厭。
留在身邊,倒是……也沒什麼不好。
隱現下不確定自已對季司深,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愫,但他已經與季司深有了夫妻之實,卻也不會做出嫌棄拋棄季司深的想法。
倒是想著,就這麼與季司深相處一生,似乎也不錯。
隱微涼的指尖落在季司深微燙的臉頰之上,深諳的眼眸,湧動著複雜的情緒。
如果拋卻他的身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