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走到了季司深面前,輕捏著季司深的下顎。
“不準哭。”
季司深委委屈屈的開日,“我……我沒哭。”
抬手,指腹輕拭過季司深的眼角,“那這是什麼?”
“眼淚!”
說的倒是理直氣壯。
但眼裡的委屈一點兒沒少。
“明明是他們欺負我,不肯把先生給我。”
隱好笑般的出聲,“你想要我?”
季司深認認真真的點頭,“想!”
“我要以身相許!”
特別的義憤填膺。
好似不讓他以身相許,他能把天給你捅個窟窿。
隱被季司深的樣子的勾起了興趣。
這個小藥罐兒,心思還不小。
“是不是,讓你以身相許了,你就不哭了?”
季司深抿著唇,點了點頭。
“是!”
隱便直接躺在季司深的床上,“如你所願。”
季司深反而愣了一下,有一些呆呆傻傻的,極為可愛。
“以身相許,是要一起睡覺麼?”
季司深都不等隱回答,立馬躺了下來,“那我們一起睡覺!”
隱:“……”
當真是傻得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現在不哭了?”
季司深翻過身,趴在隱的身上。
眼眸深處都似天邊放著光芒的星宿,不止一顆。
而是眼底裝了一整片的星河,閃爍的極為耀眼。
讓人完全移不開目光。
讓隱的心頭撥動。
“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隱的眼底,此刻都只有季司深。
“不是說了麼,夜叉。”
季司深撇了撇嘴,“哼,你在騙我!”
“先生才不叫夜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