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時不時地輕咳兩聲,還是將那股子身帶頑疾的模樣,演繹的入木三分。
“咳咳……咳……”
“可這麼多人瞧著皇後,與一男子衣衫不整的共處一室。”
“朕倒是相信……可外面的人,終歸是不信的。”
這麼多人見到這副香豔的場景,就算皇後真的沒有什麼,可也說不清的。
這傳出去,可就是妥妥的給皇帝戴了綠帽子。
“是……是他!對!就是他想要害臣妾!”
皇後怒目圓瞪的指著季司深,想要將季司深給生扒了一樣。
季司深害怕的往南宮月懷裡瑟縮著,眼裡都是委屈的無辜,雙手更是緊緊的拽著南宮月的常服。
南宮月垂眸瞧著做戲的人,一雙眼眸盡顯寵溺的柔意。
“我……我沒有……”
“而且皇後娘娘說我害你,可是我怎麼能算到皇後會來我的宮裡?”
“最重要的是,這裡是長陽宮,是我的寢宮。”
“如果我真的要害皇後娘娘,會選擇這麼明目張膽的地方嗎?”
“而且……皇後娘娘為什麼會在……我的宮裡?”
是啊,皇後為什麼會,在入夜之後,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一個妃子的宮裡。
南宮月瞧著皇後的眸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
“那皇後,是否能解釋一下,為何會在長陽宮呢?”
皇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早就沒了方才的鎮定了。
“臣……臣妾,只是偶然經過……”
南宮月瞧著好似隨和的模樣,但臉上的神情卻是認真的讓皇後心裡發慌。
“偶然經過?”
“長陽宮與鳳儀宮,完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長陽宮再過去,便無人居住。”
“咳咳……所以皇後到底是偶然經過,還是蓄意策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