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用的什麼胭脂?”
皇後突然聽到南宮月主動跟自已說話,臉上都浮現出笑容出來。
“是宮裡最好的胭脂,臣妾覺得不錯,便用著的。”
南宮月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是不錯,那下次便不要用了。”
又皺著眉掩唇咳嗽著,好似被皇後身上的胭脂香味兒給嗆到了似的。
皇後聽著臉色一僵,笑容都龜裂了。
“一國皇後,不需要打扮的這麼妖豔。”
皇後的臉色都黑了下來,卻也只能咬著牙扯出幾分笑容回信。
“是臣妾……的錯……”
“既然陛下不喜歡,那臣妾回宮便收了這些。”
南宮月略顯滿意的點了點頭。
“陛下,雲娘娘在門外侯著呢。”
阿深?
南宮月的雙眸都亮了起來,“怎麼不讓他進來?”
“奴才這就去。”
季司深便被叫了進去。
一身青白素衣,長發甚至都沒有用什麼步搖發簪裝飾,只是一支碧綠色的玉簪簪著。
臉上也沒用任何胭脂水粉裝點,卻也比皇後費盡心思裝扮的模樣精緻柔嫩。
彷彿都能掐出水兒來。
與現在南宮月日中打扮的妖豔的皇後,簡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如同白蓮花一般清純的季司深,就更顯得皇後是那種妖豔俗氣的從煙花柳巷出來的女子一樣。
皇後眼裡的怨毒,簡直都能讓人腐蝕成末了。
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有心機?
陛下剛那樣說她,他竟然就打扮的清純出現?
季司深剛要給南宮月行禮,就被突然下床的南宮月給扶住了。
“你不用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