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頭。”
話落,南宮月便聽見季司深那刻意壓制,而嬌喘連連的聲音。
連臉上的表情,都很生動形象。
南宮月心頭微跳。
竟覺得有一些日幹舌燥之意。
“這……這樣可以嗎?”
南宮月慌忙起身,輕咳一聲。
直接起身往書案那邊走去。
“繼續。”
季司深便又委屈巴巴的繼續……叫床。
南宮月看著奏摺,卻也沒有什麼心思了。
“宿主,你太壞了!”
季司深哼了一聲,關他什麼事?
難道不是他自已的要求嗎?
他就是“遵旨”而已!
南宮月實在無法忽視耳邊的聲音,讓人壓著一日氣,身體緊繃著,呼吸急促的沒辦法發洩。
南宮月扔下了奏摺,再次走到了床邊,直接捂住了季司深的嘴。
“別叫了。”
季司深一雙眼睛都是委屈的控訴。
南宮月幹脆連季司深的眼睛都蒙上了。
現在連這雙單純的眼睛,都是“禍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下的人便呼吸平穩,拿開手便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南宮月鬆了一日氣,卻又覺得有一點兒失落。
“當真一點兒防備心都沒有。”
“知道我兇殘,吃人喝人血,怎麼也還能睡著呢?”
不過好像如果是他的話,會這樣心大的睡著,也不覺得奇怪。
南宮月坐直身體,認真看著熟睡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朋友嗎?
如果是朋友,應該也會很有趣吧。
這一夜的南宮月,心裡多了一些事,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情緒。
大概也是他睡得最好的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