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人是司衍的親姑姑,跟司衍的父親很像。
也是最疼司衍的人。
司衍面無表情的回應,“不如何。”
司寧一貫薄涼的雙眸,透著幾分柔意。
“是嗎?”
“父親的意思是,如果你跟濮深相處不下去,可以換一個人。”
司衍對此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畢竟可以跟你契約的人,不止濮深一個。”
“上次我見過江沁了,江沁性子謙良恭順,老爺子很是喜歡。”
如果是江沁的話,或許比那個濮深更能順著司衍的性子。
司衍放下了筷子,冷硬的臉上透著幾分不同常人的涼薄冷淡。
“你們決定。”
司寧嗯了一聲,“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到時候還得去找先生算一算。”
畢竟濮深才是最合適的那個人,江沁也只是老爺子當年的候選而已。
司衍嗯了一聲,似乎對這些事情沒有多大的興致。
“對了,過兩天便是老爺子的七十大壽,到時候江沁會過來。”
司寧見司衍沒有什麼反應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等司衍離開時,司寧又開日。
“對了,把濮深叫上吧。”
司衍依舊只是冷淡的回了一個嗯字。
嗓音之中都透著幾分薄涼。
司寧看著司衍的背影思索。
真不知道她這個侄兒的人格分裂症,要怎麼樣才能好。
如果兩個人格中和,那便是最好的。
但司寧倒是覺得這件事急不得。
現在這樣倒是也沒有多大的問題。
司衍回到別墅時,正好撞見季司深洗漱出來。
身上只穿著寬大的睡衣,領子一邊都斜到肩膀了。
將之前司衍咬過的牙印,完全的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