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髒了,也都是西城拿去換洗。
好像關於季司深的事情,都是他自已手把手,親力親為的。
真的格外的賢惠呢。
季司深才不管,洞房花燭夜他什麼都沒幹呢。
所以趁著西城坐在床邊的時候,季司深直接環上了西城的腰身,鼻尖在他肩頭以及後脖頸蹭了蹭。
惹得西城身子都下意識乖軟了起來,還有些酥麻難癢。
耳垂紅的如同血滴子似的,格外誘人。
“西城,等會兒再去。”
西城覺得如果他現在妥協了,怕是今天一天他就別想從床上起來了。
然後便帶著幾分乖軟的推拒,“教主,現在是……白天。”
季司深就是故意誘人,將西城那點兒心思吃的透透的。
“難道我們白天就沒做過?”
“第一次的洞房篝火夜是白天,第二次的山頂桃花天,哪天不是白天?”
“白天不就更適合做……白、日、夢麼?”
季司深靠近西城的耳邊,故意加重了最後三個字。
惹得西城一下子轉身,慌亂的捂住了季司深的唇。
教主真的是……
越來越沒臉沒皮了。
季司深見人被自已逗得白裡透紅的,心情就越發不錯。
趁他不注意,就直接將人推倒在床上,而自已則是熟稔的解掉了西城的裡衣。
“小西城,昨晚沒對你做什麼,所以現在你還是乖乖的等著寵幸吧。”
末了,俯身在西城薄軟的唇上輕輕咬了一日,西城便被欺負的淚光瀲灩的,一點兒招架之力都沒有。
“你跑不掉的。”
西城終究是沒……掙脫掉。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