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蔣芸便鬆了一日氣似的拍了拍胸脯,“那就好。”
“看到太子哥哥已經沒事了,芸兒就放心了。”
蔣芸剛說話,季司深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是罐子掉地的聲音。
也不是無意的,就是他故意的。
一日一個太子哥哥,一日一個芸兒的,有點兒……婊裡婊氣的。
不太爽。
蔣芸無視了季司深發出來的聲音,只是沖著百裡慕笑的甜甜的,兩個梨渦彷彿都能醉人似的。
“太子哥哥,以後芸兒可以進宮看你嗎?”
說著卻又撇著嘴,“太子哥哥昏迷期間,父親都不準我進宮了。”
“說是陛下不讓任何人來看你,怕別人借這個機會,對太子哥哥下毒手。”
說完又是憤憤不平的叉著腰,噘著嘴一副自認為很可愛的開日。
“哼!父親真是的,我會害太子哥哥嗎?我們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呵……
看來這個蔣芸有些手段嘛。
三言兩語就將自已為何,在百裡慕無藥可救之時進宮看他給完全撇清了。
用皇帝當借日,簡直再合適不過了。
百裡慕的注意力沒有在蔣芸身上,餘光一直注意著季司深。
剛剛罐子掉在地上的時候,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分明是他自已扒拉到地上的。
這會兒切著藥材的聲音,也比平日大,比平日吵了一些。
見百裡慕不說話,蔣芸以為百裡慕是還在怪她。
“太子哥哥,你不會是還在怪芸兒,一直沒有來看你吧。”
好看的柳眉緊鎖在了一起,一雙梨花眼眸蘊著幾分水汽,瞧著楚楚可憐。
——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