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心剛要出口反駁,陸止就已經毫不猶豫的扒了他的褲子,將他整個人壓在床上:“乖一點,燃燃。”
沈燃心扭過頭,咬著下唇沒說話。
陸止低著頭,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拉著他的腳踝,手指尖沾了冰涼的膏體,一點點蹭上滑膩的肌膚。
這藥膏質量還不錯,至少比冰敷的冷水袋好很多,抹上去的時候便立刻緩解了那火燒火燎的痛意。
只是隨之而來的,便是陸止彷彿能灼傷人的指尖摁壓在他腿上的觸感,讓他有些難堪。
沈燃心抬起手臂,壓住了自己的眼睛,自欺欺人的讓自己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
直到陸止上好了藥,撥開了壓在他眼睛上的手臂,輕聲道:“還很疼麼?”
沈燃心動了動唇,仰著脖頸開口道:“沒那麼矯情。”
陸止幫他把褲子穿好,俯下身在沈燃心臉上蹭了蹭:“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沈燃心看著他,滿臉不信:“真的?”
陸止想了一下,開口道:“你有內褲嗎?”
沈燃心沒反應過來:“幹什麼?你沒帶?程澄不是給你準備了很多?”
“我是說你的,穿過的。”陸止壓在他身上,埋首在他的頸間,開口道:“上一條被我蹭破了。”
沈燃心曲起膝蓋,把陸總頂開,氣的滿臉通紅:“不要臉的狗東西!”
陸止黏黏糊糊的纏上來:“燃燃就當心疼心疼我,好不好?異管中心的人說,發洩慾望也是幫助我腺體穩定的一種方式。”
沈燃心一想到異管中心的那兩位的話,就有些心軟。
他們說,陸止本該被關在異管中心一輩子。
他們說,陸止五年前逃離異管中心,是為了找自己,即使為此身負重傷。
他的記憶裡沒有那場火災,更沒有陸止說的那些愛意纏繞。
可每當火災這個詞在他面前重提一次,他的心髒就會下意識的收緊,看見陸止撒嬌受委屈,他會不由自主的心疼。
他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生了什麼病,還是說是原主的思想在影響自己?
沈燃心的指尖撫摸上陸止的腺體,半晌才開口道:“那今天晚上這種,也會讓你的腺體更穩定嗎?”
“會吧。”陸止嘟囔道:“你摸摸看。”
沈燃心沒說話,他以前在任何時候摸陸止的身體都是滾燙灼熱的,今天晚上的溫度反而沒有那樣高,好像真的正常下來了。
沈燃心咬咬牙,把陸止從身上推了下去。
陸止順勢坐了起來,曲起腿,用手捋了一把銀色的半長發,正要發表他今天關於留宿沈燃心床上的申請小作文。
就看到沈燃心赤著腳跳下床,走到一邊開啟了自己的行李箱,猶豫了半晌,從行李箱的最底部抽出兩條內褲。
沈燃心抿了抿唇,沒敢看陸止的眼睛,低聲道:“……穿過一次的,行嗎?”
陸止悶笑了一聲,接過他手上的布料,神色晦暗:“行,怎麼不行?只要是你的東西,什麼都行。”
沈燃心胡亂點了點頭,然後爬回了床上睡覺。
陸止把兩條褲子放在自己的枕頭下,然後跑過來在沈燃心身邊躺下:“沈老師,需不需要夜間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