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昂覺得,比起那些低劣的手段,還是在床上征服更合適。
只是她的身子太弱了,他這邊還沒盡興,她就討饒了,每每最後還要哄著才能盡興。
這哪裡是在征服她,簡直就是她在征服自己!
所以,練武絕不能停!
衛子昂那邊算盤打的啪啪響,而秦惜卻因為他的話受了刺激。
她絕不允許自己丟了秦家的臉面,更不允許,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害的旁人殞命。
故而,從那日衛子昂說過之後,她便認真練起武來,就算她不能上陣殺敵,好歹在逃跑的時候,不過因為體力不支,而拖了後腿。
一個有心監督,一個有心練,效果自然是極好的。
兩個月下來,在榻上的時候,秦惜已經能夠正常應付衛子昂的需求了,也正是如此,夫妻之間越發和諧起來。
秦惜很滿意,衛子昂更滿意。
日子一天天過去,秦惜沉迷練武不可自拔,直到再一次葵水來臨,她忽然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她來這裡的任務是生孩子來著!怎麼忽然就練武了呢?!
仔細數一數,她嫁給衛子昂已經小半年了,夫妻生活除了來葵水的日子,天天都是有的。
難道是她不能生?!
秦惜被這個可能給嚇壞了,她本想喚大夫來給她看看,可一想到,喚到王府的大夫都是衛子昂的人,一來未必會同她說實話,二來,若是讓衛子昂發現她不能生,他會不會以此為由休了她?
若是在從前,她根本不會考慮休不休的問題,即便是休,她除了覺得辜負了婠兒和家中的期望,辜負了大胤,有些內疚之外,再無旁的想法。
可如今,一想到衛子昂會休妻,一想到京城會重新安排一個女子嫁給他,而他們也會做那般親密之事,她的心就有些止不住的疼。
她不願去深想緣由,只想著不管能不能生,不管他是不是要休妻,這個答案也應該由她親口告訴他才是。
於是她對春意和秋月道:“一晃我來到琉球也小半年了,還未曾出去過,今兒個便出去轉轉吧。”
春意和秋月不疑有它,開開心心的安排了馬車,陪著她出了門。
秦惜佯裝對琉球好奇,在外間逛了一會兒,瞧見了一家掛著婦科聖手牌匾的醫館,便直奔了過去。
醫館的大夫雖然不識得的她,但見她一副少婦裝辦,又衣著華貴氣度不凡,加上身邊丫鬟又是一口京城官話,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小半年前,從京城嫁到琉球的王妃。
大夫見她不願意暴露身份的模樣,當即將她請到了內堂。
秦惜遲疑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道:“大夫,我與夫君成親近半載,卻一直沒有身孕,你幫我瞧瞧,可是我身子有異?”
大夫聞言不敢馬虎,連忙在她手腕上覆上了一方素帕,仔細把起脈來。
過了一會兒,他收了手,朝秦惜笑了笑道:“夫人不必擔心,您身子很好,子嗣一事要看緣分,有些夫妻成親兩三載才有了子嗣,你才成親半載莫要著急。”
秦惜聞言仍是有些不放心,大夫見狀道:“這樣吧,老夫為您開點助孕的藥,若無意外,過個兩三個月,應該就有喜事了。”
秦惜道了謝,給了大夫一筆豐厚的酬金,拿著藥丸便走了。
大夫親自將她送出了門,看著馬車漸漸離去的背影,摸了摸鬍子,滿意的笑了笑:“想必用不了兩個月,這琉球就有喜事了。”
然而讓大夫萬萬沒想到的是,三個月後,秦惜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