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齊齊搖了搖頭。
又是幾張銀票。
姑娘們依舊搖頭。
又又是幾張銀票,姑娘們忍不住哭了:“爺,奴家還沒活夠呢!”
屬下:……
“夠了!”衛子昂越看越覺得糟心,擺了擺手道:“都滾出去!”
姑娘們如蒙大赦,連忙跑了。
看著姑娘們的背影,屬下們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房門被關上,過了好一會兒,見衛子昂面前的酒壺又空了一個,有屬下終於敢壯著膽子試探著問道:“爺,今兒個是為何不高興?”
有了人開頭,其它的人膽子也大了起來:“是啊,爺這會兒不應該是在洞房花燭麼?難道是……王妃她不知情趣?”
聽得這話,衛子昂端著酒杯的手就是一頓,然後又是一杯悶酒下肚。
幾個屬下一看,心裡有了數,紛紛勸道:“王妃身份高貴,自然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放得開,再者,王妃乃是第一次,爺你得體諒著著些才是。”
“女人都是需要調教的,女子第一次又很痛,待她嚐到甜頭,自然就好了。”
“是啊,王爺得多點耐心才是。”
他們一人一句,苦口婆心的勸著,衛子昂一口接一口的悶酒喝著,過了半響,忽然啞聲開口道:“女子的第一次是痛的,那男子呢?”
聽得這話,幾個屬下都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皆是震驚。
實在怨不得他們驚訝,實在衛子昂表現的一點都不像是一個雛。
大老爺們在一起,私下裡自然免不了要討論女人,王爺他雖然不發話,可他們在說葷段子的時候,他也是在一旁聽著的,而且聽得面不改色,像足了一個久經情場的老手。
更何況,他身份、武功、臉都擺在那,誰會想過,他竟然還是個雛?
雖然很是震驚,但幾個屬下還是找到了癥結所在,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關於男子第一次的問題。
痛、短、剋制不住等字眼,紛紛湧入了衛子昂的耳中。
衛子昂皺了皺眉放下酒杯,冷眼看著他們道:“可你們以往都不是這麼說的,你們還說,是男人最少得堅持半個時辰!”
“那只是要面子的說法!”屬下連忙解釋道:“可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上來就能堅持到半個時辰的,屬下也是開葷半年多以後,才練出來的!”
原來這玩意還要練。
衛子昂懂了。
他將酒杯往桌上一放,連門都來不及走,直接跳出窗戶,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衛王府主院,秦惜哭到睡了過去,春意和秋月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今兒個鬧出的動靜不小,整個院子,是不是他們的人都知道了。
唉……王爺不行,公主的日子往後可怎麼過?!
正想著,忽然一道人影閃到了面前,二人頓時戒備起來,正要阻攔卻瞧見了那張俊美到讓女子都羞愧的臉。
“王爺。”
衛子昂嗯了一聲,推開門就進了屋。
秦惜睡的迷迷糊糊之間,一個溫熱的身軀覆了上來,她頓時一驚:“你……”
夜色裡,衛子昂暗啞的聲音響起:“再來!”
這個月番外全結束,可等月底一起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