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她當真開啟了信,看到上面光禿禿的,只有兩個人的名字後,她徹底懵了。
這是怎樣的腦回路,才會將那晚她不服氣,證明自己對書法略有研究寫下的兩人名字,當成情書的?!
腦補是病啊大哥!
李澈不知道她在腹誹什麼,只是瞧著她一臉震驚,便開口道:“這便是你特意差人送過來給孤的,那時你也是大膽,竟敢寫下孤的名諱,還與你的名字擺在一處,這世間你想要將你的名字與孤的名諱擺在一處,也唯有婚書了。”
說到這裡,他朝她笑了笑:“孤看了信,原本也斥責你大膽不知羞,但隨即一想,你是興安侯府的嫡女,本就該這般率真,瞧著這上面的名字久了,倒也瞧出幾分般配來,便就記在了心上。”
秦婠:“呵……呵……”
李澈收了笑,看向她道:“如此,你可知曉,你與孤是如何相識相知的了?”
秦婠:“呵……呵……”
李澈伸手一把將人撈在懷裡,輕咳了一聲:“現在可以開始行夫妻之禮了,想必行禮之後,你定會快些想起來的?”
秦婠:??!!
秦婠呲溜一下,連滾帶爬的下了榻,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在沒有得償所願之前,她怎麼可能讓這隻大畜生近她的身?
這大畜生委實過分,竟然仗著她‘失憶’,編排了一出女追男的好戲,啊呸!還不如不失憶呢!
秦婠氣的不行,絞盡腦汁的想著該怎麼把場子給找回來。
眼看著李澈又要來親近她,她連忙道:“我餓了。”
李澈也沒有當真要與她做些什麼,白日宣淫之事偶有一次,已經突破了他的臉皮,只是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沒有休息好,加上昨兒個一夜未眠,好不容易解決了一事,便想著抱著她休息會兒罷了。
至於秦婠失憶一事,李澈原先的驚嚇過後,反而覺得甚好。
如今李翰不在,沒有人會拆他的臺。
失憶的秦婠便如同一張白紙一般,他完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隨意潑墨畫寫,好讓她知曉,她是如何費盡心機才得到的他。
俗話說的好,送上門的自是不香,自己努力得來的才會珍惜。
李澈很滿意。
他輕咳一聲,開口道:“倒是孤疏忽了,婠兒既然餓了,便傳膳吧。”
很快,午膳便被端了上來。
李澈率先坐了下來。
秦婠正要落座,卻見李澈皺了皺眉,看著自己面前的碗筷道:“以往,都是婠兒親自伺候孤用飯的。”
聽得這話,一旁伺候的紫嫣和綠鳶驚呆了,小全子也驚呆了。
秦婠目瞪口呆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伺候殿下?”
李澈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看著秦婠:“婠兒許是不記得了,但孤是你千辛萬苦才求到的,成婚之後,對孤自然體貼,莫說是用飯,就連沐浴也是親自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