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朝廷那邊的來了人,說是來收 賦稅的。
每一年的同一個時間朝廷都會來人,並且會在同一天收取相應的賦稅等,去年這群人滿載而歸,今年他們再一次到了黃這裡。
區內依舊有官員出去迎接,但兩人碰頭後卻發現互相不認識,大眼瞪小眼許久。
“大人,先到縣衙內休息休息。”
那大人卑躬屈膝,看上去態度很好,來人叫馬軍武,是裴延身邊的不二之臣。
那馬軍武笑呵呵的,看上去也隨和的很,一群人七七八八來到了縣衙,馬軍武還沒來得及吃茶,一面走一面就說:“和去年一樣,我呢就八字開啟將一切都說了,例行公事,我們還是先聊賦稅的事。”
馬軍武將賦稅的單子拿了出來。
那大人點點頭,“很好,很好呢,但在收取之前,還要情你去見一個人。”
“我哪裡有時間見人?”
那馬軍武進了屋子,卻看到司徒霆鈺和夏以芙都在裡頭呢,夏以芙手中抱著一個小孩兒,司徒霆鈺正襟危坐,幽冷的一雙眼定焦在了門口。
伴隨著那人走到屋子,司徒霆鈺冷笑。
馬軍武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揉搓了一下眼睛,見裡頭果真是司徒霆鈺。
他和裴延一個朝廷做官員,之前就見過司徒霆鈺,如今在這裡再次看到,那種恐懼感讓他不寒而慄。
“啊,叛賊,來啊,將司徒霆鈺拿下。”眾人也真不會審時度勢,居然咋咋呼呼要將司徒霆鈺拿下,司徒霆鈺不過淡淡然一笑。
“哎呀,”旁邊的夏以芙一驚一乍,“原來是馬大人啊,馬大人是來身先士卒來的?哦,不對勁,玫瑰,你快送了禮物過來,人馬大人遠道而來我們這裡可不能沒一個見面禮啊。”
話說到這裡,屋子外的玫瑰已送了禮物進來。
“馬軍武,你年年都仗勢欺人,去年你還恐嚇我呢,說什麼……”
夏以芙和司徒霆鈺 但笑不語。
這兩人都變成了狐狸。
那馬軍武嚇到了, 肩膀瑟瑟發抖。
“說,”門口牡丹也進來了,“說我們這邊短少了一個銅子兒就要你我人頭落地呢,姐姐。”自白玫瑰和黑牡丹嫁了成將軍後,兩人關係和睦的很,如今兩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馬軍武已大驚失色。
“你們,你們!你們!?”
這個區馬軍武幾乎是每一年都會來,來就收各種東西,甚至於為拖延一下時間,這三五年來白玫瑰和黑牡丹絞盡腦汁送馬軍武東西。
就這,人馬軍武還不高興呢。
馬軍武知曉這倆女的關係不睦,因此每一次過來還會挑撥離間,但今時今日就不同了,馬軍武看到什麼?他看到這女孩關係好得很。
“你們這是?”
“他們啊?”抱著丟丟的夏以芙站了起來,一步一步靠近馬軍武。
那馬軍武見夏以芙靠近,猶如白日見鬼,猶如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什麼東西,夏以芙言笑晏晏,有時候說甚的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明明看上去很是雲淡風輕,但這群人為何對自己如此敬而遠之呢?
他們的眼神看上去很恐怖。
“馬大人有所不知呢,如今他們已是成將軍的夫人了,不論大小你都要稱呼個姑奶奶,如今且先看看你的見面禮。”夏以芙一面說一面指了指被白玫瑰丟在門口的口袋。
那馬軍武緩慢的將口袋掀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的一聲,馬軍武已丟開了口袋。
白玫瑰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