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不由得趴在浴缸邊,劇烈咳嗽了起來,
每一聲咳嗽,都帶著巨大的痛苦。
江逾白一直站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江洛狼狽的模樣。
待江洛的咳嗽聲漸漸平息後,江逾白才走上前,
緩緩蹲下身,用力捏住了江洛的下巴。
江逾白從口袋中摸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從盒子中取出一枚黑色耳釘,
那耳釘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他一隻手用力捏住江洛的下顎,一隻手捏著耳釘,
將耳釘對準江洛的耳垂後,毫不猶豫地用力將耳釘生生紮了進去。
在耳釘刺破面板的那一刻,鮮血瞬間順著江洛的耳垂流下,
殷紅的鮮血劃過瓷白的面板,帶著一抹妖冶的味道。
江洛閉著眼,捏緊雙拳,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他因為疼痛,額頭上布滿汗珠。
江逾白看著江洛可憐的模樣,慢慢松開了鉗制著江洛下顎的手,
一臉玩味的欣賞著江洛的耳垂上的黑色耳釘,
他語氣中盡是強硬:“我不想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但又不好直接囚禁你,所以就用這種方式監視你……”
江逾白說完這話後,又抬手重重捏了捏江洛的耳垂,
他命令道:“不準摘,這輩子你都別想逃脫我的視線範圍內。”
江洛皺著眉頭,冷眼看著江逾白,一臉痛苦的開口問道:
“那要是我洗澡,沾水了怎麼辦?”
江逾白上前掐住了江洛的臉,低聲威脅:
“防水的……你別想著弄壞,如果弄壞了,
我就在你另一隻耳朵上,再紮一隻。”
江洛知道,現在同江逾白爭吵是毫無意義的,
便低聲回答道:“我知道了。”
隨後,江逾白便拽著江洛往外走,江洛瞬間明白了江逾白的意圖,拼命掙紮,
他大聲喊道:“江逾白,放手!你不能這麼對我!”
江逾白居高臨下的望著江洛,眼神中滿是不屑,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所以呢,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美照’發給寧瑜?
她現在心力衰竭到了終末期,
若是一激動,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江洛握緊拳頭,憤怒的嘶吼道:
“你敢!要是你敢動我的母親,那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江洛在這世上,唯一的底線就是自己的母親,
如果江逾白敢動他的母親,那他一定會跟江逾白拼命的。
江逾白臉上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不屑的望著江洛:
“所以……你現在有讓我付出代價的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