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還要見得,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要先養好傷再說。
第二天傍晚,已然恢復得七七八八的楚立來到城南的一處偏僻小山坡上。
也只有擁有血海的武者才有這般變態恢復能力,若是換做一般的異能師受到這樣的傷就算是服用療傷藥也要一週以上才能勉強下床。
此行他沒有帶任何人,一是沒必要,二是怕連累其他人。
“你來了。”
此時前方站著數人,他們正在欣賞著遠處夕陽風景,在察覺到少年的腳步聲後也是轉頭看了過來,當先一人赫然是身著白色研究服的白麓。
除此之外,其旁邊還站著戰雄和魯千刀。
聽著這恍若好朋友打招呼的語氣,楚立眯起了雙眼,同時體內血海中的無盡殺氣瘋狂湧動著,濃濃的殺機從其瞳孔中射出。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大膽啊。”冰冷的聲音響起
似有所覺的魯千刀臉色一變,接著閃身擋在白麓身前,同時凝重說道:“你掌握殺氣了?”
這意味著什麼,只要對方不夭折,這武聖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這個很難嗎?”
一直以來很低調的楚立此時緊盯著眼前的魯千刀說道:“你擋不住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讓開,要麼讓我踩著你的屍體過去。”
一旁的戰雄聞言臉色頓時複雜起來,那可是一名武聖啊,就算是像他這樣的異能大師也起碼要3個才能勉強抗衡,但眼前少年卻如此狂妄地說出這話,那他的實力該有多強。
魯千刀頓時冷哼一聲,但並未移動身形,顯然他知道楚立都城一戰之事,還有那一月之約。
連武聖後期的司雲和造物境的童紫都敢立下生死狀,那他一個前期武聖確實算不得什麼。
但即使如此,數十年來的無數廝殺也不允許他退讓。
此時的白麓神情依舊淡然,他拍拍手稱讚道:“果然不虧是古日一族,不,應該是王族,說出的話都如此霸氣,不過你今日還殺不了我。”
“是嗎?”楚立平靜說道:“就憑你身後半空中那個傢伙嗎?”
此話一出,白麓露出一抹詫異,但身旁的戰雄和魯千刀則是駭然,他們可不知道還有什麼人。
“年輕人,不錯,竟然察覺出我的存在。”
淡漠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以及一個英俊挺拔的中年男人從空中落下,和一旁粗布麻衣的魯千刀有天壤之別。
“都秉,你回來了。”
魯千刀帶著一絲驚喜的聲音響起,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白麓的安全此刻最起碼有保證。
他可是知道自己同伴的實力,造物境,還是攻擊最強的雷性異能,就這實力,就算是殺意入聖的狄一在沒有突破至中期以前也未必是對手。
“抱歉,我也是今天剛回來。”
都秉朝著魯千刀說道,而後轉頭看向楚立說道:“年輕人,有我在,你殺不了白麓,給我一個面子,之前的誤會就此抹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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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面子?”楚立冷笑著,接著說出一句就算一直喜怒不形於色的白麓也微微一變的話來。
“你算老幾?”
楚立能發現對方的存在還是源於之前他對魯千刀的一番威脅之語,使得他的氣機出現一縷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