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侷限大不說,弱的敵人沒必要施展,但如果遇到那些厲害的敵人拉來的幫手比自己還弱,那不是笑話嗎?
好不容易等他情緒穩定下來,於是接著問道:“你為何追著那聖魯斯不放?要殺不也是殺那司祭嗎?”
楚立知道要想擺脫這獄間使者的身份,要麼殺一名司祭,要麼找到一名繼承者,這也是如今獄間使者在外行走的最主要目的。
“司祭太難遇到了,但只要殺夠三名聖騎士獻祭給詭靈,我也一樣可以擺脫這該死的身份。”
說罷他露出乾枯的手臂,只見那裡已然有一名聖騎士的模樣血印,很快,那聖魯斯的樣子也浮現其上。
“現在就差一個了。”他帶著一絲欣喜道。
這時楚立忍不住說道:“恕我直言,你的實力?”
不是楚立質疑,主要是剛剛若不是他出手拖住那聖魯斯,那老陳貌似根本拿他沒轍。
聞言老陳一張臉都拉了下來,他帶著一絲豔羨道:“你剛剛最後一招是施展了詭靈的異技才能和聖魯斯抗衡吧。”
楚立點點頭,兩人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若沒有三重奏,他也只有捱打的份。
“你就好了,我這該死的吞天鼠異技特麼的是就是吞。”
這一招的威力楚立剛剛也看到了,連完整血技都能吞下,這不可謂不厲害。
“但它除了吞就沒了,根本不能拿來禦敵。”老陳一臉欲哭無淚。
楚立略一思索便明白過來,這不就是一個沙袋嗎?異常抗揍,但不會打人。
結合剛剛的呼朋喚友,楚立不禁有點可憐這個傢伙。
這也太悲催了,原本異能的第二效果和異技都是所有異能師趨之若鶩的逆天技能,但這兩個貌似有點雞肋,這也導致老陳身為獄間使者也異常苦逼。
不對,楚立想起那最後一招,而後詢問起來。
老陳得意地笑道:“這個你可羨慕不了,雖然我沒有異技,但卻擁有神技。”
神技?楚立也是第一次聽。
老陳告訴他,神技是需要法則之力才能催動。
不比得異技是各系異能師都能施展,神技有各自屬性,像他剛剛施展的風系神技則只有達到造物境且感悟出風系法則才能嘗試施展。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取巧方法便是利用蘊含法則之力的寶物配合神技,剛剛他便是如此。
看到楚立陷入沉思,他得意道:“神技的威力你剛剛也看到了,就算造物境遇到也要跪,但若是單純使用法則之力禦敵的話也就相當於異技的威力而已。”
說罷他拿出一個透明的特質瓶子,裡面還有一部分在旋轉的微風。
“這就是法則之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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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吧,可惜剩下的只夠我再施展一次而已。”
老陳心痛不已,以他那化身吞天鼠後的戰力即使面對一般的造物境都可以依靠詭靈的異技硬抗,再加上風性異能足以保命,但攻擊力卻只能靠這神技。
楚立並沒有細看那小瓶,這東西他也有。
當下他正欲說話,正好看到兩個人影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