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武新剛又是一拍桌子,「天天就知道搞女人,我看他早晚有一天得死在女人肚皮上。」
武新剛冷冽的掃了正興一眼。
「你是剛知道還是早就知道?」
這人被武新剛盯得有些發毛,「噗通」一聲跪下道:「老爺恕罪,我以為此事您已經知曉。」
武新剛呵呵冷笑一聲,「好了,此事我已經知道
,你先出去吧。」
這人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在武新剛那冷冽的眼神下,終於是沒有說什麼,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老了啊,讓你們見笑了。」
邱新剛自嘲一笑,端起茶碗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很顯然在武新鑄這件事上,他這位自認為掌控一切的家主被結結實實的擺了一道。
「下邊人也是好心。」
邱老頭殺人誅心的回了一句,很多忤逆的事情可不都打著為主上分憂解難的旗號。
武新剛聽了這話老臉也是一僵。
我們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幾乎是卡著二十分鐘的點,書房的大門才被推開。
武新鑄帶著一股子酒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滾了進來。
沒錯是真的滾了進來!
這傢伙顯然是喝多了,走路都走不穩了,他應該是推書房的門推的太用力了,門開了沒了著力點就直接摔倒了,跟個滾地葫蘆一般翻了進來!
「四哥……你……你找我?」
還沒醒酒的武新鑄趴在地上,眼神迷離的看著武新剛。
武新剛一雙老牙都要咬碎了,眼睛都彷彿要噴出火來當場將武新鑄燒成灰燼!
「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武新剛暴怒之下狠狠一腳踹了過去,武新鑄的身體在地上又連著翻了幾圈。
武新鑄醉的實在是太厲害了,捱了這一腳也並未醒酒,只是在地上不斷的哀嚎。
「拖下去給他好好醒醒酒。」
武新剛強自壓抑著怒火,喊來幾個人將武新鑄拖了下去。
又看了一場大戲,我們三人那叫一個歡樂,武新剛卻是氣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幅樣子說不定啥時候一口氣上不來就完了。
氣昏了頭的武新剛連跟我們說話的心情也沒有了,坐在那邊悶著頭不停的狂灌茶水,彷彿這杯中的水換成了解愁的酒一般。
大約過了個七八分鐘,哆哆嗦嗦惶恐不安的武新鑄才重新回來。
這傢伙身上滿是汙濁,還帶著一股子酸臭味,顯然在其酒醒之後連給自己收拾一番都來不及便急吼吼的過來了。
武新剛厭惡的掃了武新鑄一眼。
這武新鑄也是夠乾脆,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噗通」一下便跪倒在地嚎啕大哭。
「四哥我知道錯了,您原諒我這一次,我也是昏了頭,才一時糊塗!」
「糊塗?」
武新剛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根足有二尺長的貼尺子來。
漆黑的鐵尺猛地抽在了武新鑄的背上。
「你不是糊塗,你是在找死啊!」
狂抽了幾下之後武新剛這口惡氣總算了出了一些,看到武新鑄那副可憐樣,武新剛也沒有繼續硬抽,而是頹唐的坐回到了太師椅上。
武新鑄癱坐在地上,見武新剛有消氣的跡象,連滾帶爬的蹭到武新剛的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