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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山萸興沖沖的過來,走的時候卻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她頂著一個天賦異稟的帽子,但修行路走的卻不那麼順暢,現在又聽到這麼一番扎心的言論,心中肯定會有一些波瀾。
「看到了沒,這都怪你,都是被你給刺激的!」
苗山萸剛走,邱老頭便給我扣上了一個大帽子。
我頓時給氣笑了,扎心的話明明是他說的,現在倒好反而怪起我了了!
我正要跟邱老頭辯上幾句,但話到嘴邊又憋了回去。
這事不好解釋,不管我咋說,邱老頭都可以將話頭引到我這麼快就凝聚金丹了這件事上。
索性我也累了,便徑直起身回房睡覺了。
難怪人們常說對付槓精最好的方法便是保持沉默,我不說話反而不他搞得有些急了,接連在後邊揶揄了我好幾句。
……
第二天大雨依舊,冒著瓢潑大雨,我們四人一屍,極速往飛月一脈的祖地趕去。
山路愈發難走,不過我們都是有修為在身的入,速度並不慢。
沒多久,我們便成功抵達飛月一脈的祖地外圍。
遠遠的我便瞧見遠處站著好幾個人,似乎是在等著我們。
苗山萸凝神一瞧,「好像是我那兩位師叔。」
邱老頭冷笑道:「提前等在那邊,看來這是早就知道我們要來啊,他們這訊息可夠靈通的。」
我們這次出門並未遮掩行蹤,他們能否順利佔據此地最大的阻礙就是來自於苗神醫,這些人肯定是派人在苗神醫家的附近蹲點呢。
只要跟上一段路肯定就知道我們是衝著這裡來的。
昨天我們入住的地方更是普通的賓館,肯定也是在監視之中了。
「這些人先提前出來等著,這是為了表示尊重呢還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
「那還用說?」
邱老頭怪笑一聲,「當然是給我們來個下馬威了,只要現在鎮住了我們,那進去之後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那一會兒我們先過去把他們拿了不就行了,也省的費事了。」
趙詩詩一向喜歡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若是這裡只有苗山萸他們這一脈的人這麼做倒是也可以,可問題是這背後還有謝家和那位特應隊的顧問呢。
我們直接出手的話說不定要被藉此發揮,當然要是這幾個人做的太過,那我覺得趙詩詩這處理方式也沒多大問題。
「先靜觀其變吧,好了我們也趕緊過去吧,估計他們也看到我們了,一直在這邊不走搞得還好像是我們怕了他們一樣。」
邱老頭示意大家繼續趕路,這一次我跟邱老頭沒有再走在前邊,而是稍稍後退了幾步,讓苗山萸走在最前。
現在她是飛月一脈的掌脈者了,我們此次過來只是輔助她的,若是擋在她前邊,心理上就會先讓對面先看輕苗山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