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骨碌壓在韓澤玉身上,嚴肅道:“那人關在大理寺監牢,你怎麼救的人?你是不是偷偷進皇城了?”
韓澤玉一把將人抱住,發出猥瑣的笑聲:“嘿嘿嘿~想知道內情嗎?那可是付費內容,你交費我就給你解鎖……”
蘇時恩骨碌一下滾到一邊,義正言辭道:“皇城裡面有暗衛,別太莽撞,還有那付費的就免了,我自己能推敲,免費的資訊就夠用,老實睡覺。”
韓澤玉恨恨的咬被角,腦子好有什麼可炫耀的?不解風情的狗男人!
明天我就去皇城溜達,去刑部大牢看帥哥,那腹肌、胸肌、肱二頭肌、股外側肌……
“別拉被子,就你的力道,容易把被子撕碎。”
蘇時恩拉過某人的小手,放在肚子上,也不知道這一楞一楞的有什麼吸引力。
哦吼吼~腹肌好好摸呀!男人還是自家的好,有這身材和顏值,誰還看外面的花花草草。
呸~豔俗!他家的高嶺之花最好看。
……
蘇時恩早起去賺窩囊費。
韓澤玉叮囑道:“別忘了請假。”
蘇時恩嘆息,彷彿又回到了在洛祈書院頻繁請假的日子。
這天蘇時恩沒寫話本,而是將明天的任務也一併完成後,聲稱自己身體不適,想請一天病假。
柳編修戲謔道:“看蘇大人這淡淡的黑眼圈,要多注意休息,年輕人要懂得節制。”
蘇時恩搖頭,很明顯有不同見解。
“在有心又有力的年紀,操勞一些也無妨,總比年紀輕輕,卻有心無力的強。”
朱侍讀和稀泥:“早睡早起身體好,柳大人說的也有道理。”
蘇時恩羨慕道:“朱大人,您氣色這麼好,想必是睡的早,清心寡慾之人果然顯年輕,看著真不像是三十五六的人。”
朱侍讀幽幽道:“我今年三十四。”
蘇時恩恬不知恥的一拍掌:“想不到我看人這麼準,竟是分毫不差!”
柳編修跟朱侍讀相互攙扶著,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管理排班休假的五品學士拿起毛筆,痛快的簽了字,蓋上紅戳,將瘟神送走。
就是吃了訊息閉塞的虧,朱、柳二人一定還未聽說蘇編修的最新戰績。
半顆蘋果引發的慘案,侯府得寵的庶子被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據說禦史臺十分看好蘇編修,說他不畏強權,敢於直諫,是做禦史言官的好苗子。
這種刺頭,你說你惹他幹嘛?
要說蘇時恩有沒有半點悔改之意,他還真有。
那就是給他家棗紅馬提升了夥食標準,還在“停車位”鋪上稻草,別人家的馬更羨慕了。
蘇時恩揮舞著假條,凱旋而歸。
兩口子研究作戰計劃,那夥人的目標果然不是王香等人。
她們知道的不多,沒有斬草除根的必要。
因此他們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唯一的倖存者身上。
那天何夢瑩穿著樸素,看起來過的不太好,手頭也比較拮據。
再加上她去了四合院,跟蹤她的婦人見是西城區,就猜到何夢瑩的僱主是做官的,且官職不太高。
不知是出於忌憚心理,還是想留著何夢瑩這條線,日後好威脅她做事,總之那夥人並沒有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