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還真一點都不像自己。
也許是自己從未懷疑過,以前的他要麼忙於政事,要麼忙於修行,都忽略了自己的後宮妃子們,作為他的女人,或許能夠享有無盡的榮華富貴,他也知道這些女人整天守著空房的寂寞,天天盼著他能夠寵幸她們,但那又如何,這就是成為他女人的命運註定會不幸福。
他可以給對方一切,權力,地位用來彌補,但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容不下自己的女人背叛自己。
另一邊御膳房
江永列找來三個小碗,當著江永楚的面拿起食鹽倒入水中開始清洗。
一旁的江永楚好奇地問道:“四弟,為何要用食鹽清洗,有什麼講究嗎?”
我能告訴你食鹽可以加速血液融合嗎,我能告訴你我是因為找不到白礬只能用食鹽來替代嗎。
作為一個現代人滴血認親這套壓根就是胡扯,可用來糊弄這些人還可以,這點常識他還是有的。
“你我皆是皇族血脈,食鹽具有消毒作用。”
江永楚一怔,明知道江永列這個舉動有問題,可他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哪?
“那為什麼三弟的碗不清洗呢?你就那麼篤定三弟不是父皇血脈?”
江永列撇撇嘴,“皇兄,你常年在外想必是不怎麼了解江永安的長相吧,一點都不像父皇這點就值得懷疑,你且看著吧,他絕對有問題。”
拿起托盤將三個盛著清水的碗踏出御膳房,此時的江永楚內心十分矛盾,他既希望江永安不是皇族血脈,這樣他就少了一個強勁對手,又希望他是,不然他這次算是白救楊貴妃了。
承德殿
江永安內心十分不安,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看著自己的母妃被捆得結結實實跌坐在地上哭泣,而父皇則一臉陰沉地瞪著自己,一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樣子太嚇人了。
就連素心表妹也是縮在角落瑟瑟發抖,連頭也不敢抬,如此詭異的場景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將有大事發生,且對他十分不利。
“父皇....”
“閉嘴!”
江永安剛剛張嘴,這一聲父皇聽在劍皇耳中格外刺耳,勞資居然替別人養了二十多年兒子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江永列端著托盤遠遠就聽到了劍皇訓斥江永安的聲音,進殿後瞥了眼跟個孫子似的江永安,好戲開鑼。
祥公公從他手裡接過托盤端在劍皇面前,劍皇一一掃過三個皇子,這一刻他居然有些忐忑,要是...萬一...
一咬牙,劍皇逼出三滴精血分別滴入三個小碗中,“江永楚、江永列你們過來。”
從走到右,左邊和中間的小碗是江永列特意用食鹽清洗過的,江永楚自然清楚,他二話不說逼出一滴血液滴入左邊的小碗中。
說實話他不敢賭。
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也懂。
江永列就淡定多了,當兩人的血液滴入清水中並快速與劍皇的精血融合在一起時,一旁的祥公公明顯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