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敲門聲很微弱,有精神力的言小思有著更加敏銳的聽覺。
“我出去一下!”言小思笑著說,就起身離開了座位。
“啥事啊?娘?”雲天河歪著頭問道。
“好像有人敲門!”言小思笑著揉了揉他的頭,溫柔回答。
“啊?”雲天河是差異,自己咋聽見,便不再想那麼多了,低下頭繼續幹飯。
她反常的舉動,讓一旁要起身的雲三桂察覺到不對,他常年習武耳裡較強,剛想撂下筷子,去瞧瞧的時候。
媳婦就起身了,明明自己試探過,她沒有功夫在身啊?
怎麼就能聽到門外的聲音?
便懷著好奇心,也跟了過去。
對自家娘子有著很多不解。
一日兩日才發現的不正常,自己能吃,但是缸裡的米麵只增不少?
再說,言小思去鎮子上買東西,都是他跟在後面幫著提,即便是有紅番茄,他也會知曉。
雲三桂正在思索著,跟到了門前。
“姐姐,你終於開門了!”少年拎著兩個野兔等著看向言小思燦爛的笑。
這一句姐姐,給雲三桂整的不自在了。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們私下裡是這樣的稱謂。
那男人面板極白,面容極美,眉眼如畫,丰神俊朗估麼也就十七八的樣子。
兩個男人透過言小思的身側四目相對,眼神都深邃幽沉,目光交融的短暫瞬間,彷彿已經過招無數。
兩人都猜出了對方的身份,但是誰都沒有先開口,也沒有動。
“快進來,我們在後院吃飯,沒聽見你敲門的聲音!”言小思爽朗的笑著,並邀請白樂山進去。
“不進去了,這個給姐姐拿去給兩個孩子補身體。”
言小思接過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這是你從山上打獵來的?”
“我哪裡會打獵,這是塗獵戶打的他感染風寒,去我父親哪裡醫治,便拿這個兔子抵診金!”
少年撓頭,憨笑接著說:“這兔子在我那都白瞎了,不如給姐姐送來,還能吃到美食。”
“行,等明個我做風乾兔,給你和師傅嚐嚐!”
言小思接過兔子就遞給了身後的雲三桂。
她身後的雲三桂則是眯起眼睛,帶著毫不掩飾的冷意接過兔子。
而白樂山似乎完全沒注意到他的懾人氣勢,還笑意盈盈的跟言小思說話。
彷彿這個院子裡,能入他眼的只有言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