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蟬慌慌張張的走過來,被劉師兄半死不活的軀體一絆,撲通一聲跌在秦言的懷裡,若小兔子般的抬起頭:“不好意思,我睡過去了。”
你很可愛,我可以原諒,我們快走,這群神經病醒來了。
劉師兄大笑的盯著觀星臺上五道沖天的光芒,最高的一道光芒裡浮現的是秦言描述的星辰:“哈哈哈,我觀星師一脈要崛起了,秦師,我的秦師呢?”
眾人全部醒來,狀態無比相同,皆是面色慘白,但眼中有光,搜尋秦言的蹤跡。
“我們全部拜他為師,院長怎麼辦。”
劉師兄很爽朗的拍了拍陸師兄:“不要管那個老傢伙。”
“沒錯老傢伙算個屁啊!在大道面前,一切都靠邊。”
山上拿樹枝削著筷子的院長,手一次的抖了,他怒了:“一群欺師滅祖的東西。”
無邊的筷影隔著千里打在這群欺師滅祖之輩的頭上,狠辣無比,慘叫了一個天院。
“老頭子,你還是愛秦師,不要打,秦師,我的秦師……”
這就是天院!
好一個世上第一可怕的地方?尤其是深入以後,秦言越發想回家了。
首先是一陣巨大的連鎖爆炸,抱著樹的秦言以為又遭遇了恐怖襲擊,抱著大樹瑟瑟發抖。
而被掀飛的楚月蟬,整理好衣服,滿頭草根樹葉解釋道:“這是天器師,他們的目標是研究炸一個夏都的炸藥,我們都習慣了。”
恐怖分子,夏帝居然允許這麼危險的人呆在帝都?秦言一拳揮到樹上,嘆道:“不就是技術宅這一類的學科。”
“年輕人,你打我幹嘛?”老樹上的老人臉,嚇得秦言退到楚月蟬的後面。
“這又是什麼東西。”
“哦,這是天藥師的創意,他們的目標是研究出生命是怎麼造出來的,結果那一次樹都活了。”楚月蟬無奈的說道。
製造生命,天藥師不應該是玩藥的嗎?秦言無奈的說道:“醫藥與生物科學系,打破三觀的專業。”
“其實,也沒什麼的,他們還是挺懂事的,天院其實很祥和的,這些東西不會…”還沒等她說完。
一夥狂熱的天藥師追逐猴子馬,鼠尾兔口中罵罵咧咧,拿著染血的屠刀:“別跑,吃下這種藥劑,你一定能活下去的,頂多殘廢啊!”驚醒旁邊運算道鼻血直流的數學系天數師,瘋狂的高呼:“我算出來了,我算出來了,這術算大道就靠我了,不對,不對,錯了,我對生命失去了信心,快給我繩子,那邊的屠夫,刀給我啊!”
“要不要你嚐嚐我的藥。”
“乾脆當靶子給我試驗一下術。”這時可能是物理系的天術師發出的危險訊號,下一刻雷電狂舞,烈火滔天。
好一個天院,好一齣亂劇,好一個祥和一片啊!這比陰陽司危險數百倍,大監察我想你了。
秦言又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這些人都這麼危險了,他們的頭子,傳說中的院長,不會?“院長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啊!還有你是學什麼的。”
“我是觀星師啊!老師挺好的人啊!”楚月蟬有些心虛的看著秦言:“還有,不要告訴我師兄,我稱呼老師,不是老頭子。”
“這個很重要嗎?”秦言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小美人,心裡非常的不忍的把她和神經病歸為一類。
“很重要?他們要知道,可就不會幫我做實驗了。”楚月蟬正色道。
實驗,好一個危險的稱呼。
“其實我們天院也跟聖院一樣,就是個私塾,老師收了我們七個弟子,我們再教其他的徒弟,只不過這裡不講什麼尊師重道,師兄們在研究,我最笨,所以一些事情就由我幹,你們大監察來找我,讓我帶你去地窖,這裡儲存著五系的研究,以及各種書籍,比起聖院的書山的書還多,但你不要在天院說聖院,他們不喜歡他們。秦言,你跟我往這邊走,不要瞎跑,不要瞎走……”
楚月蟬如同新生入學時的學姐導遊,代領學弟入學,對於這所異界大學,大夏瘋人院,也許就這一個姑且還算正常的正常人。
秦言悟了,我哪敢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