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聖節大宴時,劉統領進獻給陛下的一桶生薑,是經人動過手腳的!”有了趙宗鈺的保證,孫霓虹穩定了下情緒後道。
“什麼?朕怎麼毫不知情呢?那日劉統領,並沒有同朕說,他獻給朕的一桶生薑被人動過了手腳呢?”趙宗鈺一臉狐疑道,他目光如炬的瞪著孫霓虹,似圖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是青菊姑姑同秦國夫人密謀,夥同崔昭華暗中在桶裡動了手腳的。”孫霓虹一臉淡定道。
“孫昭容是如何得知的?”趙宗鈺用質疑的眼神,盯著孫霓虹道。
“先前她們尋過我,要我同她們一道在桶裡給生薑動手腳,然後再嫁禍給崔昭華。”孫霓虹道,在趙宗鈺的逼問下,她打算豁出去了。
“青菊姑姑同秦國夫人為何要嫁禍給崔昭華呢?”趙宗鈺道,他被孫霓虹的一番話,給迷糊了,聽起來沒頭沒尾的。
“先前金魚橋一事,所以……”孫霓虹故意欲言又止道,她此時就是要坐實青菊、秦國夫人合夥陷害崔曼美,好讓整個事情的經過,順理成章呢!
“既然青菊和秦國夫人要嫁禍給崔昭華,那最終又為何要同崔昭華同流呢?”躲在屏風後頭的劉素娥,實在聽不下去,便從屏風後頭走了出來。
孫霓虹自然是沒有料到,劉素娥會躲在御書房的屏風後頭,有那麼一瞬間,她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心裡害怕自己的謊言被人給揭穿了!
“青菊姑姑同秦國夫人,見我不同她們一道陷害崔昭華,心生怨恨,便反過來算計我呢!”孫霓虹一番話,有板有眼的。
然而在劉素娥的眼中卻是漏洞百出,不過,她不動聲色,刻意不揭穿謊話連篇的孫霓虹,而是靜靜地說道:“聖節大宴過後,她們二人並沒有在本宮和陛下跟前,隻言片語的提到過孫昭容呢!”
“或許聖節大宴剛過,她們忙著手裡頭的事情,未同德妃和陛下說呢!我只是擔心日後,她們二人算計或者陷害我,才一時心裡著急,跑來陛下跟前說明此事的來龍去脈呢!”孫霓虹一臉無辜道,此時她看起來很受傷的樣子,倒是令人憐愛呢!
劉素娥見孫霓虹惺惺作態,把青菊和秦國夫人拉下水,心裡頭自然是無法忍受的,縱然很生氣,卻不得不強壓著怒火:“本宮並沒有發現劉統領,進獻給兄長的生薑有問題呢!既然,孫昭容篤定青菊、秦國夫人等人在劉統領,進獻給聖上的生薑中動手腳,那麼把相關人員,喚來御書房,一問便知!”
“準!”趙宗鈺道,他覺得劉素娥的一番建議,挺有道理的,便差柳公公宣相關人員過來御書房,當面對質。
孫霓虹見狀臉色微變,卻不敢吱聲,眼睜睜的看著柳公公離開御書房,身影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或許,柳公公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到半個時辰,就把相關人員給叫齊了。
“劉愛卿!朕問你個事,聖節大宴那日,愛卿進獻給朕的一桶生薑,是否被人暗中動過手腳?”趙宗鈺道。
“未曾!那日不知為何,陛下龍顏大怒要臣解釋生薑作品,臣當時進獻給陛下一桶生薑是為了恭賀陛下:一統天下,萬壽無疆呢!倘若那桶生薑被人暗中動過手腳,臣便會當場向陛下稟明呢!”劉言一臉淡定的說道,他看了一眼御書房裡頭的人,就立馬明白他該怎麼回話。
先前劉素娥讓他暗中查探生薑被人動手腳一事,就讓他莫生張,他完全照做,在趙宗鈺和眾人跟前,自然是不會承認他所進獻給趙宗鈺的生薑,已經被人動過手腳。
“如此甚好!既然劉統領進獻給聖上的生薑,完好無損,那麼便不存在生薑被人動過手腳一事。
只是,孫昭容一口咬定,青菊、秦國夫人、崔昭華三人合夥陷害她,既是如此,還望青菊、秦國夫人、崔昭華爾等三人,把事情的經過說個明白呢!”劉素娥道。
“啟稟主子!孫昭容胡說八道呢!生薑是劉統領進獻給聖上的,而劉統領又是主子的兄長,奴婢哪敢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來呢?”青菊道。
“老身一心一意的照顧二皇子,除此之外,哪有心思關心其他人的事情呢?老身同孫昭容無冤無仇,為何要設計陷害她呢?”秦國夫人一臉無辜道。
“妾身一心一意的協助德妃娘娘,張挪著聖節大宴,哪裡敢監守自盜呢?孫昭容可真會血口噴人!”崔曼美一臉委屈道。
那生薑被人動過手腳一事,她後知後覺,也是剛剛被叫來御書房才知道。
趙宗鈺聽完眾人的一番話語後,瞬間龍顏大怒,讓孫霓虹在珊瑚閣禁足半年,禁足的這半年內,不許參加任何宴席和慶典。
孫霓虹偷雞不成,自然不死心,便把侯玉嬌也給拉了進來,聲稱她也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侯玉嬌自從看清了孫霓虹的真面目後,來御書房之前,早已打聽好了御書房裡頭髮生的一切,因此,當孫霓虹眼巴巴的盼望著侯玉嬌,能夠同她一條線時,她卻說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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