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穿，當然能穿。”
“來，七小姐，我服侍你更衣，給你綰髮，下去驚豔他們一把。”
梓曄拿下衣服，他家七小姐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愛漂亮，感覺一切都沒變，一切又彷彿回到了以前的美好日子。
“來。”
“我幫你。”
梓曄幫著夜離歌穿上華服，扶著她坐在梳妝鏡前。
精緻的獸角梳在燈光下閃動著溫潤。
梓曄拿起梳子一梳，夜離歌的假髮就這麼歪了，斜到一邊。
“……”
空氣彷彿在這一刻凝滯。
梓曄都呆了。
七小姐竟然是禿頭？
這怎麼可能？
七小姐最喜歡的就是自己的頭髮，日常緊張得很，萬不可能剃光。
“誰幹的？”
梓曄表面上不動聲色的幫夜離歌扶好假髮，心就像是火山噴發般炸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殺人，把那個剃了七小姐秀髮的人給撕了。
“都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而且他們也都受到了懲罰。”
“你不知道。”
“他們可慘了。”
“就欺負我的人被暴打不說，還被人在額頭刻了字。”
“特別是王琛，居然被人在額頭刻了人渣兩個字，還被下毒，不能遮擋，一遮擋就會流血，可慘可慘了。”
夜離歌透過鏡子在偷瞄梓曄。
雖然他表面上看著淡定，甚至還笑著，夜離歌還是能感覺到他瀕臨爆發的情緒，奇怪的很，別人都沒這種感覺，就對他有。
“七小姐還是心善。”
梓曄給她梳了梳假髮，這玩意根本就不能做造型。
醜！
太醜了。
根本就不配他的七小姐。
“我覺得就這樣也挺好的，你看，你送我的這個發叉可以這樣。”
“用這個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