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已經是十一點了,白靈坐在櫃檯內,嘴裡叼著棒棒糖。
我走過去將棒棒糖拽了下來,“叫你少吃點棒棒糖不聽是不,你這一天全是棒棒糖小心長蟲牙,咋了……現在改吃棒棒糖不吃肉了?”
白靈癟了癟嘴,“我哪有天天吃啊,這不今天最後一根嘛……”
“最後一根?那你之前吃了多少。”我剛說完就感覺頭開始疼了起來。
“你咋了哥?”白靈起身問我。
“沒事,有點不舒服,先回去睡了,少吃點聽到沒。”
我將棒棒糖還給白靈,實在拿她沒辦法,又捨不得罵。
雖然我感覺自己全身無力,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索性拿起月影開始研究。
“我說哥們,你要是能聽懂我說話就亮一下,別裝高冷啊。”我看著月影,好半天沒有反應。
“不是……你之前不還好好的嘛,我是有啥地方讓你不樂意了,你要是看不起我,還救我幹啥?”
月影還是沒有一點反應,我知道它肯定聽得懂我在說什麼,就憑他有自主意識。
我嘆了口氣,“好吧……三叔說了,我和你需要時間,既然你看不起我,那我就讓你徹底對我刮目相看。”
我將月影放在旁邊的架子上,它忽然亮起微光,似乎在回應我最後一句話,看來只能拿實力證明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三叔從外面帶回了一份資料。
他召集我們所有人圍了過來,我坐在旁邊用冷毛巾捂著鼻子,三叔將資料裡的照片放在桌上。
我仔細一眼,發現其中有個正是咬舌自盡的瘦高個,因為我勒著他脖子,距離很近絕對不會看錯。
“大叔,這是啥?”鐵山拿起照片,舉在手上看個不停。
三叔將照片拿了回來,白了他一眼,“你近視眼啊,湊那麼近有什麼好看的,這是魅影。”
在場只有老萬一個人露出了吃驚,“師叔,你……你剛剛說什麼,魅影?”
“啥玩意啊魅影啊,勞斯萊斯啊,大叔你要買嗎,那玩意老貴了,算了吧,買了會傾家蕩產的。”鐵山打岔道。
“買個屁。”三叔無語,轉頭接著問,“你這麼吃驚幹什麼?臭小子沒跟你們說過嗎?”
見三叔盯著自己,黎語兒疑惑問,“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