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還不良人很多,不然也不會有瘦馬存在,還不是這些人為了賺錢弄出來的。
“這樣啊,我想想哈。”
站起來走了幾圈後,陳夏一拳砸在自己手心叫道:“我傻呀,請姑姑過去坐鎮啊!”
說著叫夭夭準備筆墨紙硯,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到南京去,請抱月仙姑來一趟。
那護法一聽供奉坐鎮,登時鬆了口氣。
兩天後,抱月仙姑到來,把紅娘子留在他家,自己一人渡江而去。
幾天後,原本坐鎮總壇的祁紅衣回來,她要去南京接替抱月仙姑,先到這來看望妹妹。
“宮主,紅鸞之事屬下替她請罪,屬下不知道她竟如此大膽,請看在她身子有孕的份上,責罰屬下吧。”
陳夏被祁紅衣著一跪,跳起來一把拉起她,瞪眼道:“紅姨說的是什麼話!再這樣我真生氣了。”
祁紅衣此時不見往日的風采,人都清瘦許多,被他拉起來後,低頭認真的說:“夫人遇刺,屬下原本是死罪,是宮主保下屬下等性命的,那時起,屬下等就發誓,願為宮主犬馬,任憑驅使。”
陳夏還想勸她,可看她那模樣,完全沒有往日那樣,對自己嬉笑玩鬧,明白她是下定決心了。
無奈的撓頭,轉了幾圈後站定,一把摟過她,大嘴就印了上去。
祁紅衣驚愕一下,馬上閉上眼睛,一副予取予奪的模樣,讓他沮喪的覺的索然無味起來。
“紅姨你這樣不好,不說咱們以前的關係,就說紅鸞現在是我的侍妾,你是她親姐姐,也就是我大姨子了,哪能這樣呢。”
祁紅衣抬眼看他一下,迅速的避開眼神道:“宮主還是改口吧,叫屬下名字就好,要是宮主想要屬下侍候,屬下一定會盡心侍奉的。”
“我……唉!”
無奈的陳夏,只好鬱悶的坐下,祁紅衣遲疑一下,走過來坐進他懷裡,主動送上紅唇。
他想拒絕來著,可那本性就是忍不住,當晚又被老婆們趕到書房去了。
祁紅衣第二天走了,還是守住下屬的身份,只是這下屬變味了,她也依然堅持不改。
忙碌的日子過的很快,黃浦江和蘇州河全部被梳理一遍,青浦縣那邊圍墾基本完成,時間已經到了年底。
祁紅鸞的大肚子挺的圓圓的,產婆說不是臘月底,就是正月初。
蕭玉、娜木鐘和巴德瑪璪三個,也已經顯懷,其他人倒是還沒有。
這是陳夏故意為之的,她們三年紀大,其他人等等再說。
可為這事,烏尤黛生氣的好些天不理他。
“少爺少爺,工地那打人了,王大人叫少爺快去看看,說是衛所的千戶,帶著家丁在欺負軍戶們。”
陳夏一聽氣炸了,自從軍戶賺錢後,南直隸的將領們沒少來找軍戶麻煩,可動手這是第一次。
“奶奶的腿,本少爺不發飆,真當我是吃素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