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卞玉京不肯說了,李貞麗捏一把她的俏臉道:“好了好了,姐姐不逗你了,現在來是問你,想好自己需要什麼屬性靈物了嘛?”
“想好了,我要木屬性。”
卞玉京不假思索的回答,看的出這問題她是早就想好的了。
當晚,工作回來的陳夏聽了李貞麗的彙報,想了想笑道:“木屬性最好找,但想找攻擊力強的更不容易,這丫頭還真能給我出問題。”
嘴上這樣說,但他一點沒有為難的模樣,叫過一個屬下吩咐道:“傳訊回去,看看咱們庫存裡,有沒有藤蔓類靈物。”
奉聖宮的總部還是在保定府,這回他南遷後,也做出搬遷總部的決定,只是搬遷總部沒那麼容易,瑣碎事太多了,沒那麼快罷了。
看好的地點不是松江府,而是揚州。
揚州地處長江北,但卻跟江南關係密切,繁華也不亞於江南,陳夏的目光早就盯上這塊地區。
明代還沒有漕幫,那是滿清時才成立的民間組織,這時代的鹽商,也沒有滿清那麼猖獗。
揚州此時最牛的是鎮守府太監,他盯上這裡是因為淮揚一體,但淮安到揚州之間,大片的區域其實還是荒蕪的。
只是現在他騰不出手來,只能先放下,但可以讓奉聖宮先行在那紮根,至於鎮守府太監,才不敢招惹他。
卞敏還是留下了,夭夭開心的轉圈圈,又有人一起玩了,這是她最開心的事。
王節現在長大了,矜持了許多,她真的沒人玩了,只有一個王滿,還經常北姐姐王節教育要矜持。
至於李香君和董小宛,更是每天讀書畫畫,彈琴唱歌,一點不好玩。
半年後,黃浦江兩岸已經很繁華,當第一艘海商的貨船進來時,頓時歡聲雷動,這標誌著此地成為商業重心,投資的人不在擔心了。
南直隸的衛所,已經提供了五萬軍戶,可還在向民間招募民工,人多力量大,特別是報酬不打折扣的事,人們做起事來都是充滿熱情。
橫山伯爵府早就完工,今天陳夏早早去了蘇州河那邊等候,老婆們終於到了,思念就像貓爪子撓心一樣,再也忍不住。
“玉姐姐這呢!娜木鐘啊不對,元春姐姐、迎春……”
一連串的姐姐聲,不得不讓人遐想,這位伯爵大人的嗜好與眾不同。
一群女子嫋嫋走來,圍觀的人不敢靠近,那官船上飄揚的公爵大旗可還沒收起來,誰敢造次。
“看來阿夏的日子過的很好呀,一點都沒瘦,這臉還圓了一些呢。”
烏尤黛首先開炮,斜睨著他咬著嘴唇,美目似嗔似怨。
滿心歡喜的陳夏,頓覺的一盆涼水兜頭,這是找自己算賬的節奏啊,可自己這半年沒幹啥壞事啊。
他不禁狐疑的望過去,突然愣住了。
侍女人群中,一位美人挺著大肚子,被人攙扶著,竟然是客氏原先的侍女,祁紅衣的妹妹祁紅鸞。
“鸞姨懷孕了,誰的?”
祁紅鸞其實才二十八歲,她不是宮女出身,是祁紅衣出宮後找回來的。
祁家自打祁紅衣入宮,日子過的更艱難,直到祁紅衣成了客氏的心腹後,她才有機會去找家人。
可祁家已經沒人了,只剩下一個幼女還三餐不繼的,要不是街坊好心都那個餓死了。
被祁紅衣帶回來時她才十三歲,客氏看她長的好看,又是自己心腹的親妹妹,就留在身邊當侍女。
陳夏就比她小八歲,可他叫祁紅衣紅姨,自然叫祁紅鸞鸞姨了。
聽他這話,烏尤黛更是白眼道:“怎麼,阿夏想不認賬?紅衣對你可是好的很,你把人家妹妹禍害了,還敢不認賬?”
“啥!我什麼時候禍害鸞姨了?”
陳夏目瞪口呆,自己明明沒有啊,雖然祁紅鸞很美,但自己哪敢亂來。
娜木鐘一看,伸手輕拉他一把,低聲說道:“阿夏還記的南下前三天,你喝醉了在書房那晚嗎?”
陳夏想了想,點頭道:“記得啊,可那晚侍候我的不是淑賢和賽莉亞嗎?”
這兩人那些日子經常時候他,本著新鮮的要先用的原因,這兩位正是鄭芝龍後來送來的那兩個朝鮮的金淑賢,和東印度公司的賽莉亞。
這時代的印度人,極少有姓氏的,特別是女孩更是沒有,要到十八世紀後,印度才開始廣泛的取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