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夏聽到嫂子為人不錯,放心的綻開笑容,畢竟是親兄弟,他大哥對他其實是不錯的。
陳家庶子還有一個陳秋,但他和陳春是一母同胞,長子承爵是大明的制度,對兄長他沒有任何威脅,誰還不願兄友弟恭啊。
講道理,世上兄弟不和的,幾乎都是因為爭家產。
但貴族家還能爭什麼,嫡長子繼承製,這是國家法度,你根本沒能力去爭,除非殺了你哥哥。
“對了二舅,這次我南下,遲早會去福建的,二舅可有話要帶。”
餘樸來這當官,並未帶家眷,他這一問也是出於禮貌,其實人家何嘗會讓他帶話。
他這一路上游山玩水,誰知道何時到福建。
甥舅倆拉家常,直到快宵禁了陳夏才告辭,自有餘樸的親兵帶路,讓守衛開城門,到家後還有重要的事要辦。
“公子,姚百戶那邊已經飛鴿傳書了,說好了姜姑娘的武侍身份,咱們到南京教坊司取。”
朝中有人好辦事,原本這種事是很不好辦的,武侍不是誰都可以要的,不僅要花錢買,還要身份地位夠資格才行。
可到了他這就一封信的事,錦衣衛會把這事辦好,再報給內廷,教坊司屬於禮部管轄,但武侍卻屬於東廠管理。
魏忠賢才不會跟他過不去,人是他抓的,要個武侍身份罷了。
真敢使絆子,到時候客印月上門要,那才是沒臉。
但現在陳夏要給鮑三娘(後面叫姜月桐)下禁制,這是武侍的慣例,防止她們害主。
真正的武侍,是在脖子上套一個項圈,那是法修煉制的禁制項圈,一旦害了主人,會被反噬絞斷脖子。
只是現在他手裡沒這東西,但他有辦法,叫了姜月桐去了內室。
“我承諾的辦到了,現在應該是你付出的時候了。”
姜月桐微微皺一下眉頭,她知道禁制項圈要到南京才能領取,可現在要自己付出,難道這傢伙急色到這地步。
她是不反抗,遲早的事罷了,只是這一來她心裡就開始看不起陳夏了。
悄悄的鄙夷了一下後,她痛快的脫了衣裳,卻把陳夏弄愣住了。
微微一愣後啞然一笑,明白對方誤會自己的意思,但他也不解釋,叫她躺下平心靜氣不要反抗。
“切!做這事還要平心靜氣,蒙誰呢。”
心中腹誹著,可接下去她才明白不對,陳夏並沒有做那事,而是手掌按在她的小腹氣海位置。
“不要抵抗,不要有雜念,就當是在練功。”
姜月桐一驚,馬上反應過來,對方是要對自己氣海動手,不由得急了。
猛地睜開眼,看到陳夏笑吟吟的看著自己說:“都說了平心靜氣的,放心,要廢掉你用得著費這功夫嗎?”
她一想也對,自己是人家砧板上的肉,根本不用費心機搞自己。
臉蛋微微一紅,她再次閉上眼放棄抵抗。
這下感覺到了,氣海中兩條鎖鏈一樣的虛影闖入,沉入地底下消失不見,但自己能感覺到,那東西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