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女人都是長的禍國殃民的那種,可他才沒心思欣賞,再說客印月快五十歲了,再美還能堅持幾年。
無聊的他只能把玩著摺扇,許久沒注意到這法器了,可今天他專注之後愣住了。
“不對,合喜的魂魄怎麼在裡面,沒去輪迴轉世?”
扇面上原本畫著一個仕女圖,可如今那畫中人變成合喜的模樣,他震驚的探查後,才發現合喜的靈魂在空間裡面。
發現他異常的客印月,笑嘻嘻的問道:“妹妹這夫君這段日子可是大名鼎鼎呀,小兩口甜蜜吧,你看他都坐不住了,是不是想回家跟妹妹親熱呀?”
這種話也就這不要臉的女人能問的出,人家還不敢給她臉色。
被驚醒的陳夏,同樣不敢招惹這女人,假裝羞澀的笑道:“客夫人說笑了,小子哪有那麼不堪。”
“咯咯咯……臉紅了,我就說是吧,被我說中心事了。”
放肆的笑聲傳出廳外,剛剛邁入儀門的朱由校一怔,自語道:“奶孃今天心情這麼好,看來東丹公爵跟她很投機呀。”
小心翼翼陪著的奉聖夫人府大管家吳良,趕忙小聲報告說:“皇上還是去花廳坐坐,裡面陳子爵也在,可別衝撞了皇上。”
“哦,陳致遠也在啊,朕正想看看他,沒事,帶路吧。”
無奈的吳良只好亦步亦趨的跟著,這位皇帝來這裡,從來不準人報告給夫人,也不許驚動府裡其他人,省的被外面知道。
其實這也難怪,百官要是知道,明天他又要頭疼了,勸諫的奏摺能堆滿一屋子。
龍行虎步的走到大廳門口了,狗腿子一樣的魏忠賢,這才叫一聲:“皇上駕到!”
大廳里正被客印月調戲的陳夏,頓時鬆了口氣,連忙站起來,跟在老婆身後迎出去。
可就在他三呼萬歲時,儀門外“咣噹”一聲,大家舉目望去,只見一個雄壯的身影,跪倒在地,手中巨大的宣花大斧掉落在地。
陳夏捂住臉心中哀嘆,自己這奶哥哥憨厚朴實,一定是站在儀門外守著,這回聽到皇帝來了嚇的。
朱由校好奇的問道:“奶孃府上何時來了這護衛的?這大斧分量可不輕,是條好漢啊。”
客氏哪裡知道是什麼人,望向自己的大管家。
陳夏連忙回答:“稟皇上,那是臣的奶哥哥,因習慣跟在我身邊,這才站在那裡的。”
“哦,陳卿的奶哥哥呀,武藝不錯吧?”
“回皇上的話,熊大的武藝是臣教的,七品武修,這次雛鳳榜排名第九十七位。”
朱由校驚訝的眼神一閃,心思一動叫熊大進來。
被叫進來的熊大侷促不安的偷望陳夏,陳夏知道他害怕皇帝的威嚴,只好走過去拉著他。
“快給皇上磕頭,放鬆,沒事的,皇上很好的,別緊張。”
低聲安慰著,同時他催著他快跪下。
朱由校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倆,等到熊大磕完頭被叫起來後,溫和的問道:“你家少爺說你武修七品,朕覺的當個僕人可惜了,去軍中效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