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不要臉!”
兩人同聲指責對方,爬起來的合喜高聲喊著過來攔在中間,夭夭哭叫著翻找藥箱。
“鬧夠了沒有?”
姍姍來遲的蕭玉現身,看一眼陳夏那晃盪,轉臉看向葉眉兒道:“在我家動手打我男人,再有下次別怪我不講姐妹之情。”
“姐姐!”
葉眉兒高聲叫道,見蕭玉是真的惱了,再看陳夏左大腿處皮開肉綻的裂開一道口子,正是自己的傑作,明白自己有些過了。
遂委屈道:“他笑話我們家沒教養還不能打呀!”
蕭玉美目一凝道:“他如何笑話我們家?”
“問我誰教我的規矩,這不是諷刺咱們家嗎?除了我爹孃,還有誰有資格教我規矩。”
陳夏頓時一咯噔,這話的確有諷刺對方家教的意味,還真忘了這老孃們是自己老婆的親表妹,把她舅老爺、舅母給牽上了。
趕緊辯駁道:“葉眉兒你彆強詞奪理,是你自己沒學好規矩,別拉上別人。”
“好了,這事到此為止,合喜給姑爺療傷,眉兒咱們走。”
蕭玉回頭看他一眼,臉上不見喜怒的吩咐道,款步過去拽著葉眉兒出去。
陳夏一看,暗道晦氣,明白自己這番辯駁太無力,人家是不信了。
“唉!魯王怎麼訓妻的,這麼霸道的婆娘也不管管,還讓她經常出來禍害別人。”
他自言自語的,說給合喜聽呢。
夭夭怯怯的推推他後腰,輕聲的緊張道:“少爺快別說了,魯王千歲不能說的,那時皇上的弟弟。”
“皇上弟弟怎麼了……哎喲!合喜你打我幹嘛?”
他這還想教育夭夭膽子要大點,結果合喜照著他的屁股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聲音都傳出門外去了。
“小男人膽肥了,想訓妻呀!要不是夫人看你是孩子早就揍你了,還訓妻呢。”
敢情這女人會意錯了,以為他借魯王來影射蕭玉呢。
……
當晚的婚禮如期舉行,按照朝廷慣例,公爵家的贅婿也要被冊封爵位,陳夏被冊封為子爵。
“哈哈!致遠老弟你可賺大了,平白得了個子爵爵位,雖說不是世襲的,但也是子爵呀!”
“對對,小老弟你得請酒才是啊,這麼大的喜事不慶祝怎能說得過去。”
“別別,你們可別這樣說,人家陳致遠是贅婿,要擺酒席要他夫人同意才行呢!”
……
陳夏被一群勳貴子弟包圍著,你一句我一句,剛開始還好,可越說,後面越不堪,他的臉都黑了,人家還是笑眯眯的擠兌他。
好在婚禮開始了,這才讓他從包圍圈中逃出來,氣不過的他都想扯掉身上的大紅花不結婚了。
可世事不由人,馬上他就被蕭玉的侍女們拉著去拜堂,送入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