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沈彥知和晏珄二人便向韓淮抱了抱拳,隨即便轉身向馬車走去。
“誒!等一下!”
苓川見狀,立刻一臉焦急想要追上去,只不過她還沒來得及邁開腳,就被韓淮給攔住了,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苓川,沉聲道:“公主!莫要再胡鬧了,現在宮裡面因為你的事情早已亂成了一團,如果再不快點回宮的話,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就麻煩了,你還是快些跟我回去吧!”
“哎呀!韓都尉你就別瞎操心啦!你趕緊把沈彥知給我留下,我好不容易把他騙過來,你可千萬不能讓他跑了!”苓川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沈彥知他們離去的方向,一張小臉滿是焦急。
韓淮聞言,立刻皺起了眉頭,有些納悶的望著苓川問道:“沈彥知?沈彥知他怎麼你了?為什麼要把他留下?”
“哎呀你別廢話了!總之你快把他給我逮起來!不然我回宮要你好看!”苓川沒好氣的揮了揮手,催促道。
“可是......”韓淮見苓川不肯聽勸,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隨即他將目光移到了沈彥知和晏珄的身上,問道:“可是,哪一個是沈彥知啊?”
聞言,苓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道:“還能是哪個?本公主要抓肯定是抓那個最好看的啊!你給我快點!”
苓川此話一出,韓淮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看向苓川的眼神中滿是無語之色,不過他還是認命的握住腰間的劍柄,將配劍拔了出來,朝著沈彥知走了過去。
“哎哎哎韓都尉!”突然想起了什麼,苓川一臉焦急的叫住了韓淮,認真囑咐道:“抓人歸抓人,但是你可千萬不能傷了他們,而且,沈彥知的身手可厲害了,你千萬不要大意,不然吃虧的可是你自己!”
韓淮聞言,一雙虎目瞬間睜圓,不爽的瞥了苓川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公主怕是看輕臣下了,我韓淮好歹也是堂堂開國名將之後,豈會怕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你就放心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不是的韓都尉!”苓川見韓淮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立刻擺了擺手,解釋道:“我並非是不相信你的實力,只是父皇經常跟我講,韓都尉你父親韓大將軍乃是我朝善用奇兵詭計的第一人,如此貿貿然的就對上沈彥知,恐怕不是您韓家的作風,不如我們這樣......”
苓川說著,就踮腳湊到韓淮的耳畔低聲嘀咕了幾句,隨即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看起來就像一隻偷腥的貓兒。
聽完苓川的建議,韓淮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即又舒展了開來,衝著苓川點點頭,應承道:“雖然不太光明磊落,但是......算了,速戰速決也好!”
說著,韓淮便提著長劍回身一揮手,頓時數十名精兵立刻從他們的隊伍中飛奔而出,跟著他一塊向著沈彥知等人攻擊而去,而苓川則站在原地,一臉興奮的盯著沈彥知。
“小心!”
韓淮剛剛帶領著自己計程車兵襲來,沈彥知立刻就注意到了這邊的異變,他連忙伸手拉住了身旁的晏珄,兩人身形一閃,從馬車上一躍而下,迅疾的躲避在了一旁,與此同時,韓淮帶著的那群精兵也緊隨其後,將他們的車隊團團包圍了起來。
一時之間,場面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韓淮手持寶劍,立於人群之中,目光冷冽的望著沈彥知和晏珄,他手中的寶劍微微揚起,對著沈彥知的方向指了指,熱絡的說道:“沈公子,聽說你身手不凡,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請教請教呢?”
沈彥知聞言,眉頭皺了起來,他看了看唐鯉他們的馬車,又看了看四周嚴防死守的韓淮計程車兵們,眼眸中閃過一絲凝重的神色。
雖然這些士兵並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對方人數眾多,儼然是做好了混戰的準備,而自己還有唐鯉他們幾個需要照顧,如果真打起來,他肯定會顧忌不及,如此一想,不管對方目的如何,能不激起混戰自是最好。
沈彥知轉過身,對著韓淮抱拳拱了拱,客氣的說道:“韓都尉真是愛開玩笑,沈某一介草民,會的不過是一些粗淺的拳腳功夫罷了,哪裡敢和都尉大人這樣武藝高超的人相提並論啊!
而且您這番大張旗鼓的將我們堵截在此處,實在是讓沈某頗為疑惑,我等不懂韓都尉究竟所謂何意?知道的是您要與我切磋一二,不知道的還以為您堂堂都尉大人光天化日之下想要難為我這樣一個小老百姓呢!這傳出去怕是不太合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