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想想辦法的話……”
許月話沒說完,詩彤便緊握著長劍向前跑了過去,她雙眉緊皺,似乎在思考著該如何能順利降服這匹驚馬。
她剛跑沒幾步,那驚馬攜著少年便已經衝了過來,直直的逼進詩彤所在的風口處。
凝視著這副態勢,詩彤知道自己已然躲不過了,她緊握著雙手,咬緊牙關,氣運丹田,將自己一大半的內力聚集在右手的掌心之中。
“喂,前面那笨蛋,你快躲開,不然傷到你,我可不管。”對著在前面的少年,詩彤如此吶喊。
明明已經喊出了她有史以來最大的嗓音,那少年卻無動於衷,更沒有要刻意聽詩彤的話語而躲避的意思。
見著少年沒有回話,詩彤皺了皺眉,瞪著少年,無奈道:“我已經叫你躲避了,是你自己不躲避的,為了自保,我可什麼都不管了,少瞧不起人了。”
聽著詩彤語氣犀利,少年依舊無動於衷,這下徹底把詩彤惹怒了:“可別怪我了。”
話落,只見詩彤原本緊握著拳頭的右手輕輕攤開,形成了掌,而在那掌的周圍,充滿著陣陣寒氣,甚至能把周圍的空氣都扭曲形成了浮動。
“小彤……那是什麼?”見著詩彤要出手的狀態,甚至就連站在遠處都能感受到詩彤掌心的寒氣,許玄行驚詫道。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見詩彤這樣,詩彤本就是醫學以及武學上的天才,自己偶爾研發出什麼招式,也並不奇怪。
畢竟,許家的家風便是如此。
只見那驚馬漸漸跑來,詩彤眨了眨眼,深眉緊鎖,對著那驚馬便是一掌揮了過去。
伴隨著瑟瑟的寒風,直將驚馬擊倒了老遠,而少年也在詩彤出掌前的那一剎那察覺到了不妙,縱身一躍,躲過了詩彤的一掌。
“怎麼樣?算你精明,知道在我出掌前躲開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詩彤凝視著佇立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少年,洋洋得意。
少年只是瞪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之後目光定格在遠處被詩彤一掌打倒的驚馬,蠕了蠕雙唇。
“你做得過火了。”
聽了這話,詩彤到吸了口涼氣,十分不悅:“喂,本小姐可是救了你,並且幫你降服了這匹野馬,你不道歉就算了,這副冷冰冰的冰塊臉算怎麼回事?”
“那你想要什麼?”
“我……也不要什麼,哎呀……算了,我還趕著時間,不跟你計較。冰塊臉。”
雖然有些不爽,但是被男子這麼一問,詩彤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之所以出手將馬匹制止,也並沒有想要什麼,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
她本不是個好事之人,更何況,如今京都聚集著眾多的醫武兼修者,過早的暴露自己的身手,很容易會吃虧,這詩彤是知道的。
可誰知,男子聽了詩彤這話,反到態度冷淡,甚至雙手負於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吐了兩字:“那行。”
話落,轉身便朝著人群擁擠的街市上走去,詩彤蠕了蠕雙唇,剛想說什麼,可是看見男子那瀟灑且冰冷的身影,最終還是將已經湧出喉嚨的話語給嚥了下去。
待男子離開,許玄行和許月才悄然跑來,同詩彤一起,向著男子離開的人群瞟了一眼,之後將目光定格在詩彤身上。
“小彤,有沒有哪裡受傷?”
“師兄,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