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告訴他?”
“這股味道我要和小藝你分享,才不告訴他。”姜歲歲只要想到王深,就一肚子怨念,如果怨念可以凝聚成胎,她怕是要懷十胞胎。
正在坐車前往凜市精神衛生中心的王深打了一個噴嚏。
“感冒了?”翁善來問道。
“怎麼可能,如果有病毒可以讓我感冒,這病毒怕是要威脅到全人類。”
從凜市福利院到凜市精神衛生中心的路上,翁善來一直在自責,說自己對焦紹輝和焦穎的關心還是少了。
在焦傑出事後,翁善來本來想收養這兩個孩子。
但那時這兩孩子遭遇重大心理創傷,精神情緒極不穩定,福利院的人建議等孩子情緒穩定再來收養。
一開始翁善來還每隔一週去了解情況,但事一多起來,他時間也就沒那麼充足了。
而且院長也讓他不用來得太頻繁,如果這邊有什麼進展,院長會通知自己。
哪都送平臺的司機將王深和翁善來送到凜市精神衛生中心,翁善來就急不可耐地進去了。
王深緊跟翁善來的腳步,他其實發現附近有不少人盯梢,而且視線都在他們身上。
而且看打扮、分析跟蹤技巧、聽溝通暗號,應該是警局的人。
冒險者數量稀少,不可能安排來跟蹤,所以跟蹤任務是給接受了專門訓練的普通人。
既然有警局的人盯梢,王深現在能百分百確定,焦紹輝和焦穎被人帶走了。
即便確定白來一趟,王深還是跟著翁善來進去,反正今天是陪翁善來,無論翁善來做什麼,他陪著就是了。
在凜市精神衛生中心北面轉角,一輛餐車前。
“老闆,你是不是便衣?”
正在買煎餅的人看著在餐車裡製作煎餅的人,這個做煎餅的人戴著鴨舌帽,煎餅做不成型,無論是鋪面團、打蛋、煎肉等動作都很生疏。
“瞎說什麼!第一次做生意,本來以為做煎餅很簡單,沒想到還有點難度,不做你生意了,我把錢退給你,你去隔壁買。
往這邊直走六百米,之後左拐,那裡有家煎餅店,味道挺不錯的。
好了快走吧,別耽誤我做生意。”
餐車老闆示意買煎餅的顧客離開。
“.......”你還說你不是便衣,這態度已經不是敷衍了,而是嫌我礙事。
買煎餅的顧客走了,時不時還回頭看餐車老闆,餐車老闆虛晃手臂,做出一副「你再看老子削你」的動作。
等到買煎餅的顧客走遠,餐車老闆用喉咪說道:“火腿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