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崇不解，追問道：“先生，你......”
傅沛修長的手指彈了彈菸灰，眯了眯深邃的眸子：“衛崇，我比你瞭解她，我能認錯？”
衛崇低頭不言，他不敢反駁，可他只覺得這都是先生思念成痴導致的結果。
先生想要救贖，所以找了這個像夫人的女人。
忽然，傅沛暗滅菸頭，沙啞道：“她剛剛發燒說胡話，喊了我的名字，問我要死了的孩子，問我為什麼要殺金芷......”
說著，他苦笑一聲，扭頭看向衛崇：“這樣，你還覺得她不是？”
衛崇一怔，低著頭不敢說話。
他知道，自家先生就算再糊塗，也絕對不會撒謊。
可是......
兩人沉默了良久，傅沛斂了斂神色，冷聲道：“看在你跟了我這麼多年的份上，這一次我就饒了你，但是你要是再敢插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謝謝先生，但是......”
“夠了！”
傅沛臉色一沉：“鑑定報告我已經燒了，不許再提！”
衛崇慌張地抿了抿唇，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卻如鯁在喉，讓他張嘴又閉嘴。
既然，江小姐真的是夫人，那鑑定報告就一定有問題。
但現在，先生這麼生氣，還是以後再說的好。
於是，他咬牙道：“先生，我知道了。”
傅沛沒有說話，越過他向外走，剛走幾步又停下來，叮嚀道：“還有，不要讓她知道，我們知道她是誰這件事。”
“是。”
傅沛回到公寓，還未走到床邊，便聽到林婉婉虛弱沙啞的聲音。
“我沒事，只是睡得有點迷糊而已。”
她在和誰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