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她才反應過來，江凰不就是林婉婉的替身麼？
傅沛又不知道她就是林婉婉，卻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護她，她不就成了替代品？
可一轉念，她又否認了。
傅沛怎麼可能會保護林婉婉呢？
他不會，他巴不得殺了她！
“呵，我不是誰的替身，也不會參與你們這噁心的遊戲。”
說罷，林婉婉便繞過衛崇直接上了車。
坐到車上，她才猛地吐出一口濁氣，整個人都癱在了椅子上。
過了良久，她苦笑一聲。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她還是不知道那個男人在想什麼。
從第一次相遇到如今，已經二十一年了。
人生有幾個二十一年？
可她用了二十一年，也沒看懂一個男人。
她還真是失敗啊。
就這樣恍恍惚惚地回了家。
一進家門，便正好對上那雙漂亮的丹鳳眼。
“江江，你可算回來了，我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沒接，擔心死我了。”
林婉婉被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
男人順勢接過她手裡的包，幫她將拖鞋擺好：“你別擔心，糖糖睡著了，你弟在做飯，我是個好人，又不是歹徒，你幹嘛這麼害怕？”
本來她還不知道怎麼接話，卻不想被他最後一句給逗笑了。
是個好人？
“哪個好人會自己說自己是好人？”
席淵笑了笑，屈指指向自己，彎了彎眉毛：“我啊。”
這人......
林婉婉無語地搖搖頭：“席先生，一般說自己是好人的都是壞人。”
聞言，席淵倒也不介意：“江江若是覺得我是壞人，我也不介意。”
說著他挑了挑眉：“不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