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上哪裡找？找了又有什麼用？說不定，那魚早就進了某個女人的肚子。”於海棠笑嘻嘻地說道，然後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說道：“雨水啊，有時我覺得你真可憐，攤上這麼一個沒譜的哥哥，看看我，碰上了大茂哥，多好。”
“於海棠，你少在那裡幸災樂禍。”何雨水牙齒咬的“咯咯~”響，沒好氣地說道。
何雨水還以為是傻柱送給自己的魚，當時還感動的了不得，沒想到是楊沐送的，而且送的還是大魚，結果，卻被自己的哥哥換成了小魚，坑妹也不是這麼個坑法啊，你好歹手段高明一些啊。
何雨水氣極，哀默大於心死，一次坑兩次坑，次次坑，從小到大，何雨水被傻柱坑了無數次，傻柱的沒心沒肺徹底讓何雨水絕望。
“大茂哥，海棠，咱們不提他了，我就當沒這個哥了。”何雨水很平靜地說道。
平靜也是情緒的一種表達方式，平靜，有時比歇斯底里地吼叫還要可怕，何雨水就是這種情形，何雨水越是平靜，越體現出何雨水的心寒與絕望。
其實在任何世界，自己過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凡事不必報有期望，沒有期望，自然就沒有失望，沒有失望就不會有落差，心裡就不會難受。
楊沐做事就是未謀勝，先謀敗，自己連最差的結果都能接受，自然就不會出現悲觀失望等情緒，或許還有點小驚喜等待著。
吃完飯後，楊沐開著車先到了許父許母家，二話不說，叮噹一頓，將暖氣給裝上了，接下來是於莉父母家、劉嵐家，最後連梁拉娣家也給裝上了。
梁拉娣家沒人，楊沐等人穿著軋鋼廠的工作服，直接明言是梁拉娣梁組長讓人來安的，梁拉娣所在四合院的人便沒有阻攔，而是滿臉羨慕地看著工人們給梁拉娣家裝上了暖氣。
安裝完之後，楊沐當即給工人發放工錢，楊沐表示還要再請工人們一頓，工人們連連拒絕，這些工人也是有良心的，不但中午吃了頓全魚宴還額外領了工錢，哪能還讓楊沐再破費，紛紛表示拒絕後回家了。
楊沐也回到軋鋼廠換回吉普車，然後驅車來到婁曉娥家，剛一進門，婁曉娥便興奮地撲了上來，說道：“大茂，我有了。”
“真的？”楊沐一把拉住婁曉娥，讓她坐下，待婁曉娥平心靜氣之後，楊沐開始給婁曉娥把脈，果然是有了。
但是，隨即之後便是悲傷。
“大茂，真的必須離開嗎？我不想離開你。”婁曉娥悲哀地說道。
“不離開不行啊，我們苦點累點，受點委屈沒什麼，關鍵是孩子。”楊沐嘆息道。
“大茂，以我們的本事，再不濟也能養活這個孩子吧，我們苦點累點沒關係，只要能在一起就行。”婁曉娥說道。
“你不懂！這跟我們苦不苦累不累沒關係，如果繼續留在這裡，我怕到時候大家都會死。”楊沐苦笑著說道。
“會死？大茂，你不要嚇我。”婁曉娥立即受驚了。
“是的，魯迅先生曾說過，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兇殘到這地步。人，瘋狂起來就不是人，而是野獸，野獸根本不會講仁義道德，只會本能地破壞眼前的一切，任何得不到的，他們都想得到……”楊沐嘆息了一聲道。
“社會的黑暗面你應該已經見過了，到時，只有更黑暗，沒有最黑暗，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你還有你的父母，還是儘早離開吧，再說，離開也不是永遠不見，而是為了不久後的重逢，來，我送你一件禮物。”楊沐說完，拉著婁曉娥的手來到臥室。
來到臥室後，楊沐直接扒掉婁曉娥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