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楊沐笑道。
“沒什麼,就是一點小意思。”村支書說道。
楊沐瞅了瞅村支書的東西,一疊不厚的錢,其他的都是古董之類的,關鍵是楊沐不懂啊,不過,楊沐也不在意,因為楊沐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為了這點東西。如果這些真是古董,那自己囤個幾十年後再賣,如果不是那就算了,摟草打兔子,打著就打著,打不著也沒事。
“這個,你拿回去。”楊沐將錢推了回去。
村支書以為自己的禮太薄而被拒,不由得臉色一變。
“不是嫌少的意思,而是,這東西燙手,我不會碰這西。”楊沐說道,村支書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絲。
“這些呢,我出錢買下,你給個價。”楊沐不動聲色地說道。
“這些都是破爛玩意不值幾個錢,許同志您就給一毛錢吧。”村支書連忙說道。
楊沐搖了搖頭,說道:“這些都是好東西啊。”
“在許同志眼裡是好東西,在我們山裡人眼裡也就是個擺設,許同志如果喜歡隨便給點錢就行了。”村支書說道。
楊沐沒有說話,直接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了村支書,五塊錢的購買力不低,不管怎麼說,這事能說得過去了。
村支書立即秒懂,知道楊沐不想落人口實,也就順手接下了這五塊錢。
“許同志,您看,那名額的事?”村支書問道。
“都是千年的狐狸,也沒必要玩什麼聊齋,咱們還是開啟天窗說亮話吧,趙書記,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現在我手中只有兩個,但是你們卻有三個人,我得貨比三家,如果那倆給的意思夠意思,那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楊沐說道。
“明白,明白。”村支書連連點頭說道,他怎麼能不明白楊沐的意思,換位思考,自己也得貨比三家,看誰的意思最有意思,但是,有些事情不是換位思考就能解決的。
趙家坳就是個小村子,而且還有點與世隔絕的味道,村裡就那點事,大家都知道彼此,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村支書知道自己的財力根本鬥不過村長和治保主任。
現在,村長和治保主任說不好已經在前來的路上了,再不出奇致勝,恐怖自己的兒子與工人之位徹底無緣,永遠會窩在這個小山村裡了。
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如果把握不住這次機會,一輩子可能也就這樣了。
想到這,村支書眼一眯,心一橫,沉聲說道:“許同志,你別看我是村支書,但我只有村支書之名,沒有村支書之實,很多事情我做不了主的。”
“哦,為何?”楊沐眼睛一眯,心想:“他急了,他急了,他真的急了。”
“因為村長和治保主任家族勢力大,在山裡,道理不是道理,拳頭才是道理,他們家壯勞力多,所以,他們勢力最大,我們三人中,就屬治保主任的家庭勢力最大,所以,他的話語權最強,勢力也是最大,即使是我,我也不敢輕易得罪。”村支書說道。
楊沐點頭表示明白,不管是現在,還是在後世,窮山惡水之地都存在這個問題,不是你有理便有理,你的拳頭大才有理,你家男人多,你就有理,沒理也有理。
“今天許同志和易主任來了,我就跟您說實話吧,易主任的大哥易大海一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村支書為了搬倒治保主任、為了得到名額,也是拼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