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沐的方法很簡單,借小宋和秦京茹的關係,找個機會將棒梗抓起來,然後讓公安配合,好好地恐嚇棒梗一番,讓他知道,偷盜不止將東西還回去那麼簡單,還要負刑事責任的。
“這樣能行嗎?”秦淮茹不確定地說道。
“行不行也得試試啊,反正又不會留下案底。不過,說起來,棒梗成為今天這樣,一是你溺愛,二是你那惡婆婆賈張氏的教唆還有傻柱的縱容。”楊沐說道。
秦淮茹剛想反駁,楊沐就拿出了手銬。
“大茂,你要幹什麼?”秦淮茹有些驚慌地問道。
“咱們玩點好玩的。”楊沐笑嘻嘻地說道。
完事之後,秦淮茹不由得笑罵道:“你個小王八蛋,真會玩。”
秦淮茹稍微休息了會兒便離開了。
楊沐讓劉光天和劉光福繼續跟著傻柱,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就不要來打攪自己,楊沐整理了一下藥材後,便直接躺在病床上就睡,最近消耗太大,得多補補,補充體力最好的方式就是睡覺,多睡覺。
中午的時候,楊沐開車拉著秦淮茹、於莉和於海棠回四合院做飯,吃完飯後回廠子裡楊沐接著睡覺,晚上,楊沐則去了婁曉蛾家。
一切很平靜,也沒有啥事。
第二天一大早,楊沐早早地起來,先是開車到了四合院,秦淮茹、秦京茹、於莉、於海棠、劉嵐和劉蛾已經到了。片刻之後,療養院的車也到了,眾人來到療養院後,先吃早餐。
吃完早餐後,於莉等人在屋裡休息,沒辦法,療養院紀律森嚴,不允許她們亂轉。
楊沐則為這些老領導把把脈,治療治療一些小毛病,既然拿著這份錢,得對得起這份工資啊。
這些老領導中就屬孫老最是意氣風發,有著內力的加持和溫養,坐如鐘、站如松、行如風、臥如弓,孫老時不時還經常與年輕計程車兵比劃比劃,大部分時間還能佔得上風,當然,不排除士兵放水的原因,饒是如此,也看的這些老領導一陣眼熱。
“大茂啊,能不能提前安排安排啊,我們苦老孫頭久矣,我們一看到他那張洋洋得意的臉,看到他那嘚瑟樣,我們就恨不得在他臉上踩兩腳。”錢老一把抓住楊沐說道。
“錢老,這真不行,不是我不給你們安排上,而是時間太短,即使給你們安排上了,時間不到,你們也留不住。”楊沐說完,抓住錢老的脈搏渡入一絲內力,在錢老體內轉了一圈。
“舒服……這就完了?”錢老剛感覺到體內熱乎乎的,如泡溫泉一般,然後,這股熱力迅速地消失了。
“對啊,這就完了,所以,要等。錢老,得坐得住啊,孫老也就是提前感受一個月的事,一個月,眨眼間就過去了。”楊沐說道。
“我都眨了兩星期了,這一個月還沒到,唉,等就等吧,真是便宜老孫了,當時要是我先來多好。對了,大茂,老孫是不是天天能夠感受到體內熱乎乎的?”錢老問道。
“對,這口內力不失,體內一直這樣。不過,一大早要修行修行,否則這口內力不夠一天用的,而且也不得做太過劇烈的運動,比如說跟人家對戰什麼的,這樣也消耗內力。”楊沐說道。
“明白,明白,真是便宜了老孫了。”錢老不甘心地說道,但是,時間未到,錢老等人只能等,不過,錢老等人看孫老的眼神愈發地不對了。孫老則愈發地嘚瑟。
中午是吃飯,吃完飯後先歇息一陣,然後靠到晚上,到了晚上再吃飯,吃完飯後,金牌技師秦淮茹等人上場。
“京茹啊,聽說你上班了。”孫老正好是秦京茹給他做足療,便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
楊沐頓時明白,自己一行人的一舉一動,人家都在關注著,或者說監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