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啊,你回家問問棒梗有沒有偷。”楊沐直接說道。
“大茂,你什麼意思啊?難道你丟了雞就一定是棒梗偷的?”秦淮茹梗著脖子說道。
“沒辦法啊,誰叫你家棒梗以前有前科啊,天天偷傻柱的我就不說了,就像上次,還是傻柱背的鍋。秦姐你也別擔心,不就是兩隻雞嗎?你現在完全賠的起,京茹,你和秦姐回去問問。”楊沐說道。
“好吧,我去問問。”秦淮茹說道。
“姐,我和你一起去。”秦京茹說道。
“大茂哥,她們能問出什麼來?”於莉不屑地說道。
“給她們個機會,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如果她們連這點擔當都沒有,以後也就沒有必要帶著她們了。”楊沐看著秦淮茹遠去的背影說道。
我可以給,但你不能偷;給你的你才能拿,不給你的你就不能拿。這既是楊沐的觀點和規矩,也是楊沐的底線。
底線不容碰觸。
過了一會兒,秦淮茹和秦京茹匆匆跑了回來,還真是棒梗偷的。秦淮茹一問就問出來了,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狡辯的,家裡還有吃剩下的雞。棒梗、小當和槐花能吃多少?再說,棒梗也不大,做出來的雞隻能說是熟了,能吃,離好吃差太遠了,不好吃自然吃不多,便剩下不少。
說起來,今天這事還跟秦淮茹有一定的關係,秦淮茹下午沒有回來,一直到晚上才回來,沒有人給他做飯,棒梗餓的受不了,才打起了偷雞的主意。
“大茂,確實是棒梗拿的,我把雞錢退給你。”秦淮茹避重就輕地說道。
“秦姐,大道理我不跟你講了,我只問你一句話,棒梗錯了沒?”楊沐問道。
“大茂,棒梗還是個孩子……”秦淮茹說道,但還未說完便被楊沐打斷。
“你回答錯還是沒錯!”楊沐緊緊地盯著秦淮茹的雙眼沉聲說道,然後又補了一句:“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秦淮茹見楊沐的耐心消失殆盡,敏銳地感知到接下來的回答關係到她的未來,腦袋中念頭急轉,最終實事求是地說道:“錯了。”
“好!”楊沐點了點頭,如果秦淮茹還玩胡攪蠻纏那一套,楊沐便會直接放棄秦淮茹,以後有什麼好事就不會帶著她了。
“錯了就得受罰,那就罰你一半的工錢吧。”楊沐說道。
“什麼意思?”秦淮茹直接傻了,本以為這事交點錢就能過去,沒想到會罰的這麼狠。
“這個月伺候老太太的月錢,扣一半,這個月後續去療養院的工錢扣一半。就是這個意思。”楊沐不緊不慢地說道。
不好好地懲罰秦淮茹,她不會記住疼的。
“大茂,你不能這樣啊。”秦淮茹直接哭了,撕心裂肺地哭了起來,秦淮茹是真心疼,這麼一罰最少扣秦淮茹四十塊錢。
軋鋼廠的工資楊沐自然是扣不到,但金牌技師秦淮茹的工錢還是可以扣到的。
“於莉記帳,扣的錢你們三個分了。”楊沐說道。
“好的,大茂哥。”秦京茹眼睛頓時亮了,直接盤算起自己能分多少錢。
秦淮茹感覺到心在滴血,不止被扣錢,還感覺自己被秦京茹從背後捅了一刀,有一種背叛的感覺。
“我扣錢,你高興個什麼勁兒?”秦淮茹心中恨恨地說道。
“秦姐,是不是認為我小題大做?這不小題大做,這是我的底線,我可以給,但你不能偷,我給的你才能拿,不給的你就不能拿,明白嗎?”楊沐沉聲問道。
既是在對秦淮茹說,也是對在場的所有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