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你這個不孝女,居然敢罵我,如果不是我家東旭,你根本去不了軋鋼廠,去不了軋鋼廠你只能回老家,現在你翅膀硬了,居然敢罵我,還不給我跪下。”賈張氏是見人越多便越來勁。
“一大爺,我婆婆瘋了,精神有問題,趕緊將她送精神科。”秦淮茹的眼淚說掉就掉,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
“恩,是該送精神科了,敢拿著死人的遺像逼活人下跪,這要是讓街道知道了,我們都討不了好,如果讓廠子和公安知道了,我們這些人鬧不好都得丟工作。”楊沐幽幽地說道。
太陽底下沒新鮮事,楊沐的手段也很簡單,還是道德綁架那一套,讓自己人多多的,敵人少少的。
在這個時代,賈張氏這種行為可大可小,往小了說是家庭矛盾,往大了說這是宣傳封建迷信,這是要被遊街的。
眾人一聽楊沐這麼說,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我們什麼都沒看見。”有的人說完就往屋裡跑。
“跑得了嗎?這事不拿出個妥善的方案解決,大家都得倒黴。”楊沐幽幽地說道。
跑的人頓時停了下來,一臉不善地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也懵比了,以前只要自己玩這一招,保準拿捏的住秦淮茹,四合院裡的人也就看個熱鬧,沒想到一句話的事,事情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別聽許大茂胡說八道,多大點事,不就是吵架嘛,秦姐,跟你婆婆道個歉事情就解決了。”傻柱渾不在意地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以為自己很聰明,解決了一件大家不好解決的事,深不知,如果真要這樣發展下去,勢必將秦淮茹推進火坑,也將自己推進火坑。
秦淮茹報復起來,傻柱將會更慘。
秦淮茹一瞬間也對傻柱失去了信心。在這一刻,傻柱在秦淮茹的心中直接淪落為自己被利用的工具,心中對傻柱僅有的那絲好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真是隻有起錯的名字,沒有起錯的外號。”楊沐笑了。
“許大茂,你什麼意思?”傻柱急眼了。
楊沐沒有搭理傻柱,而是對著於莉悄悄說了句話。
於莉立即將傻柱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傻柱,你是不是傻啊,大茂哥這是在幫你,你與秦姐之間唯一的障礙就是這個賈張氏,只要將賈張氏送走,你和秦姐還不能成就好事?至於棒梗,小孩子一個,給他做幾頓好飯不就打發了?這麼好的機會你不把握,你是不是傻?!”
“我沒有,我和秦姐是清白的……”傻柱極力解釋,迎來了於莉的白眼。
不過,於莉的話傻柱確實是聽進去了,這一瞬間,傻柱難得地聰明,只見傻柱嘴一撇,說道:“我覺得吧,這種事大家還是商議商議吧,商議出個完美的解決方案來,不過,這事捂是捂不住的,畢竟紙包不住火,而且這事關係到大家的工作,沒有了工作,我無所謂,我是個廚子我能活下去,大傢伙就困難了……”
“我婆婆瘋了……”秦淮茹再次說道。
而這句話,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