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院士沒有帶翁同和童懷軍去酒店辦理入住,而是直接帶著他們來到了東區理化路的一間實驗室內——這個動作表明了一個態度,事情非常重要。
小翁同學也因此被留在了外頭,但徐雲卻被允許跟了進來。
這間實驗室位於分子量子調控研究室周圍,建築只有一層,但內部的設施卻很先進,排布著大量的精密儀器。
這種外表低矮但內部別有洞天的建築在理工大學校內很常見,翁同和童懷軍在金陵大學內也見過不少。闌
此時實驗室的中央處正擺放著一架稀奇古怪的裝置,通體漆黑,看起來像是個縮小了好多倍的雷達。
見到這臺裝置後。
饒是翁同見識匪淺,此時臉上也不由冒出了一個問號。
誠然。
從今天科院請自己和童懷軍前來的目的不難判斷出,這臺裝置在職能上應該與測繪相關。
但它的原理、名稱這些東西,翁同確實就一無所知了。
不過翁同的疑問並沒有持續多久,潘院士便給出瞭解答:闌
“翁教授,和您介紹一下,這臺裝置就是我們透過盤古粒子為原理,研製出的新型重力梯度儀。”
翁同眨了眨眼:
“重力....梯度儀?”
隨後他與童懷軍對視了幾秒鐘,兩人都從彼此的目光裡看出了一股茫然。
畢竟他們都只是文科生,對於探測方面的認知僅限於遙感探測——所有文科專業中,可能也就地信方面的從業者聽說過重力梯度儀這玩意兒了。
就像很多鮮為人同學,在此之前對重力梯度儀同樣一無所知.....
接著翁同想了想,以遙感的經驗提出了幾個問題:闌
“潘院士,不知道這臺裝置的探測精度與探測深度是多少?偏移矯正的時候,人為的干擾因素有多大?另外土層的含水性對裝置的干擾情況又是如何.....”
翁同的這些疑問都是地面遙感探測的核心問題,在以往的探測過程中,各種因素經常會對結果造成極其嚴重的影響。
舉個例子。
對於一般的低頻探測來說,一根電話線就可以干擾結果,把凢凢的小牙籤給你探測成讀者老爺的擎天柱。
此外還有水層以及裂縫寬度解析度,都屬於經常會出現失真的數值。
例如此前三星堆5號坑的探測過程中,就曾經出現過裂縫寬度探測失誤的情況,險些讓手腳架超過載重塌房。
而在翁同對面。闌
潘院士面色平靜的聽完了翁同的疑問,隨後走到重力梯度儀的桌邊拿起一份報告,返回原處遞給了翁同:
“翁教授,您看看這個。”
翁同抬起眼皮看了眼這位赫赫有名的院士大老,接過報告看了起來。
結果沒看幾眼,他便訝異的抬起了頭:
“潘院士,這是......”
潘院士的臉上揚起了一絲笑意,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覆:
“沒錯,這是我們在離開蓉城之前,對三星堆遺蹟的一次梯度探測。”闌
“根據探測結果,我們發現了兩個全新的...祭祀坑。”
“雖然更深入的挖掘計劃還要經過上層的審批,但根據表層的一些初步挖掘跡象判斷,我們的檢測結果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
注:
哭了,我媽毫無徵兆的又給我安排了一場相親...明天我爭取保底更新,反正月初說過,字數不達標不論任何原因月末都會爆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