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單靠這玩意兒無法完全證明那個“文明”的存在,但至少算得上一個關鍵性證據。
順著這部分挖掘說不定就能找到露露耶和加坦傑厄呢。
同時更微妙的是.
雖然超對稱粒子的計算過程是科院出的力,驗證過程靠的是CERN的對撞機。
但最先察覺到資料異常的那個人,卻是威騰。
某種意義上來說.
這或許就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面對潘院士的慶賀,此時已經回過神的威騰顯得姿態很低:
“潘先生,你說笑了,且不說超對稱粒子是否值得諾獎,光是這個發現過程,出力最大的也是貴方與CERN。”
“所以諾獎什麼的我就不奢望了,只希望接下來的複驗過程能夠順利完成吧,如果能再找到幾顆超對稱粒子就好了。”
潘院士笑著點了點頭。
威騰所說的複驗與科院的這場釋出會無關,而是指散會後歐美科學界對超對稱粒子的複驗:
雖然目前來看這兩顆粒子的準信度很高,但無論是出於穩妥還是後續研究的角度,物理學界都必須要再進行一次複驗。
畢竟超對稱粒子在理論框架上的價值實在是太重要了。
比如它的對稱機制是什麼?
是否存在激發或者逃逸態?
費米子和玻色子是否在其他更深層面的規則中有所交集?
更別說雙粲夸克衰變成膠子的過程,這同樣是物理學界前所未有的事例。
甚至再大膽一點兒
超對稱和超引力理論是否有關聯?
畢竟11維的超引力理論模型同樣非常優美,丘成桐先生當初都為這個框架出過力呢。
因此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對於超對稱粒子的複驗都勢在必行。
屆時除了LHC外,Tevatron勢必也將加入‘戰場’。
想到這裡。
潘院士不由看了眼不遠處正在和卡洛·魯比亞相談甚歡的侯星遠。
不同於以往的情況。
這次與科院達成了合作協議的二五仔CERN,無論如何都不會或者說不能把科院排除在複驗序列外。
也就是這一次,科院可以做到實驗結果上的同步,能夠保證華夏物理學界在超對稱這個新興課題組中不會被排除在外。
這是以往難以想象的‘待遇’,此前很多粒子的相關實驗,科院都是被孤立無視的。
例如希格斯粒子。
歐美物理學界的高校最晚在2013年6月末,就拿到了希格斯粒子的詳細資料。
但華夏物理學界直到2015年8月才第一次拿到了核心資料,比歐美方面晚了整整兩年——這還是CERN開綠燈的結果,海對面原先的想法是壓到17年。
當歐美高校研究到希格斯粒子與繆子磁性質的時候,兔子們還在哼哧哼哧的搞著自耦和呢。
很多時候歐美對咱們的封鎖遠遠不止貿易那麼簡單,物理或者說理科的理論方向同樣也是個重災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