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徒社的這個做法雖然再次把徐雲和老湯推到了風口浪尖,但卻也給他省了一些介紹情況的麻煩。
隨後徐雲表情一正,對休伯特·艾裡說道:
“沒錯,艾裡同學,我在宴會上和幾位使徒社的成員發生了一些分歧,其中涉及到了一些種族歧視,所以產生了一次爭吵,連帶著影響到了湯姆遜先生......”
說完,他便用餘光觀察起了休伯特·艾裡的反應。
雖然他對於喬治·比德爾·艾裡的詳細履歷不太清楚,但有一件事還是記得挺清楚的:
喬治·比德爾·艾裡在童年時期曾經因為髮色橘黃而被認為是愛爾蘭人,一度遭遇過很長時間的冷暴力和校園霸凌。
所以成年後,喬治·比德爾·艾裡一直在呼籲種族平等,並且確實取得了一些成效。
這種平等觀可能是霸凌的應激產物,不一定是先天性的想法,但至少要比後世那些出於各種目的的權益組織乾淨的多。
而作為喬治·比德爾·艾裡的兒子以及崇拜者,休伯特·艾裡應該也被灌輸了這些思想才對。
果不其然。
在聽到徐雲所說的種族歧視後,休伯特·艾裡頓時一錘桌子,皺眉道:
“真是豈有此理!”
眼見休伯特·艾裡被自己拉動了情緒,徐雲便繼續道:
“所以我和湯姆遜學長商量了一下,準備獨立組建一個社團,名字叫做格物社。”
“這個社團不涉及政治與文學,不分人種膚色,純粹搞科學研究。”
“好想法!”
話音剛落,休伯特·艾裡又是一拍掌,臉上的表情再次有了些許意動。
他的父親喬治·比德爾·艾裡就是個一心想搞研究的科學家,但現實中卻和政治與資本發生了碰撞。
加上自己確實犯下了一些失誤,這才導致瞭如今天傾般的壓力。
因此休伯特·艾裡對於徐雲所說的‘純粹搞科學研究’還是有一些共鳴的,加上之前徐雲種族歧視的遭遇,他在情感上已經略微偏向了格物社。
不過很快。
休伯特·艾裡便意識到了什麼,只見他似有所悟的看向徐雲,問道:
“羅峰同學,你今天找我到這,又和我說這些事情,難道是......”
徐雲乾脆利落的點了點頭,肯定了他的猜測,坦然說道:
“沒錯,艾裡同學,我想邀請你加入格物社。”
“入社啊......”
休伯特·艾裡聞言,臉上的表情不由有些遲疑了起來。
雖然在徐雲此前的暗示下,他對於格物社的先天印象還不錯。
但問題是......
情感是不能當飯吃的。
要知道。
格物社很明顯是為了對抗使徒社而成立的組織,必然會遭到使徒社強力的打壓與抹黑。
與入社的收益相比,風險無疑要更大一些。
想到這裡。
休伯特·艾裡不由看向徐雲,問道:
“羅峰同學,你為什麼會找上我?是因為我沒有朋友嗎?”
得,很典型的英式沒心沒肺問法。
徐雲見說沉吟片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