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雲藉著夜色掩護移動到了戰場周邊,透過零散的火光再次觀察了一番戰場。
目標很快鎖定到了離自己十米左右的一輛獨輪車上。
此時獨輪車邊上正站著一個手持木棒的男青年,原先華麗的衣服上如今已然沾滿了汙泥與鮮血,不過依稀還是可以看出這是一位帥小夥。
此人的對面則站著一位手持利刃、滿臉獰笑的軍士,刀頭上還帶著血跡。
軍士正一步步的朝男青年靠近,彷彿一張口就會冒出來一句“太太,你也不想翔太被欺負吧”的本子臺詞。
男青年此時已經被逼到了獨輪車的車轅處,嘴中不停的喊著‘nonono’。
或許是壓力已經達到了極致。
男青年忽然大叫一聲,雙手將棍子高舉過頭,用力的朝對方揮去。
不過軍士只是微微一側身,便躲過了這道攻擊。
同時一把擒住男青年的手,膝蓋重重的頂向了對方的腹部。
“嘔——”
腹部造重之下。
男青年頓時嘔出了一大口夾雜著血水、胃酸、食物的混合物。
軍士再次獰笑一聲,將刀刃高舉過頭,準備來上一場血腥的人頭分離。
然而就在他即將出手之際。
嘭——
軍士只感覺脖頸處忽然傳來了一股強烈的撞擊感,接著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在他身後。
看著被自己敲暈的軍士,徐雲放下手中的石頭,看著嘔吐不止的男青年,問道:
“嘿,你沒事吧?”
男青年捂著自己的腹部喘了好幾口氣,費力的爬起身,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
“這位先先生,謝謝您,如如果不是您,我我這條命就沒了”
“我答應過女女朋友,做完這次這生意就回去和她結婚的”
徐雲:
“”
縱使此時局勢極其緊迫,他也很想拍著對方的肩膀說上一句:
哥們,你活該有這一劫好吧。
t這種旗都敢插的?
要立也立吃斧頭的啊。
待此人呼吸順暢幾分後,徐雲又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吉布森·林賽。”
“gibson·lindsay?”
聽到這個名字,徐雲又是一愣。
不會吧?
如果自己沒記錯,那位的曾祖父似乎就是叫做吉布森·林賽?
巧合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