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林楠此時說:“能治的,只要動個手術就好了。”
南思文……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
白詡要動手術治腿的事情,很快就在他們那個層次傳遍了,真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自然是白家人了,白衡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能治好,那真的是再好不過的。
不過丁家就愁了。
丁父對丁母說:“本來白詡是沒指望了,白衡那邊都跟我說好了,等婧雪生了孩子,就跟著姓白的。”
丁母就不樂意了,說:“我們丁家的孩子,為什麼要跟著白家姓?”
丁父說她:“你是不是傻?不就是一個姓,以後就能得到白家的一切了,這筆賬都不會算的。”
說完丁母,丁父又嘆息道:“就是可惜了,婧雪好不容易懷上,結果卻沒了,而且以後都生不了了。”
丁母這時也轉過彎來了,說:“原來是這樣的,那你怎麼不早說?”
然後轉過頭說坐在一旁的小兒子丁良:“你看看你娶的是什麼媳婦,那個林嬌,整一個攪家精。”
“現在好了,攪得你二哥絕後了不說,唾手可得的白家也這麼沒了。”
丁良被說的低著頭,不敢回嘴,他一向不敢違背父母的意思的。
那邊丁大哥丁大嫂聽到這些話,不禁對視一眼,兩人眼裡都閃過心虛。
等回房後,丁大嫂問丁大哥:“白婧雪的孩子生了要姓白,這事你怎麼沒跟我說?”
丁大哥說:“我也是今晚聽爸說了才知道的。”
丁大嫂說:“那怎麼辦?要是讓白婧雪知道,她流產這件事其實是我害的,那我豈不是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