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溫言問的直接。
“你不能帶她走,她只能留在江城。”楊芮很是無奈。
俞安晚現在的情況,其實是一種應激反應。
是人為造成,這個人是溫津。
所以現在要把俞安晚的情況徹底的扭轉,怕也是要溫津親自來。
溫言是可以把俞安晚帶走,也可以讓俞安晚現在的情況好轉。
那是溫言不能根治,甚至會讓俞安晚長期都在這樣的環境裡無法迴旋。
而楊芮的話,溫言明白。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言也沒說什麼,最終就這麼陰沉的站著。
楊芮起身,很快就去檢查俞安晚的情況。
溫言在辦公室呆了很長的時間,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溫言出去的時候,就看見溫津在外面等著。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碰撞的,明明是堂兄弟,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沒開口說話。
甚至看著彼此的眼神,都好似仇人。
恨不得要撕裂對方。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誰又都沒動手。
因為現在動手,不合時宜。
現在動手,也就是把彼此弄的更為的狼狽不堪。
“溫津,她要對你做什麼,都是你應該承受。”溫言冷著臉開口。
溫津沒否認,就這麼站著,一動不動。
“而她現在變成這樣,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有什麼臉面再出現在這裡?”溫言冷聲質問溫津。
溫津也沒說話,在字裡行間,是溫津的愧疚。
很久,溫津才啞著聲音開口:“我想見她。”
“不可能。”溫言拒絕了。
然後溫言沒理會溫津,已經朝著病房內走去。
這裡是江城,溫津要強勢也並非不可以,但是溫津並沒這麼做。
因為溫津害怕刺激到俞安晚。
所以溫津沒跟進去,就在外面站著,一動不動的站著。
醫院內,靜悄悄的,醫生和護士都習慣了溫津在外面站著。
沒人驅趕,也沒人說什麼,一切都好似如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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