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和溫津的關係,也原本就很微妙,雖然是溫家人。
但是溫言某種意義上來說,又和溫家已經沒任何關係了。
或許他們之間的牽扯,還有一個自己。
而俞安晚的承認,更是讓溫言沉默了一下。
俞安晚的紅唇動了動,想開口解釋,但是一時半會又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解釋。
最終,俞安晚無聲的嘆息。
溫言這才淡淡開口:“你是認真的嗎?”
這話是在問俞安晚,但是溫言的聲線卻很平靜。
只是這樣的聲線裡,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安安靜靜的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咬唇,聽著溫言的聲音,而後才開口:“要結婚是認真,但是至於結婚怎麼樣,那就不知道了。”
這話有些模稜兩可的。
溫言聽著,忽然之間就明白了:“好,我知道了,你有任何需要,給我電話。”
和之前一樣,溫言很乾脆,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明明白白。
俞安晚嗯了聲。
對溫言,俞安晚也是感激,若不是溫言,這一年來,或許很多事情並不會這麼順利。
但是面對溫言,俞安晚也有些狼狽和尷尬,是說不出的滋味。
想到這裡,最終,俞安晚無聲嘆息。
溫言忽然開口:“陸家的人是知道了?”
俞安晚嗯了聲:“知道了,大小寶也知道了。”
“那你認為溫津會不知道?”溫言問了和陸行一樣的問題。
俞安晚很輕的笑了笑:“知道了吧。但是他難道不應該知道嗎?要知道才會熱鬧,不是嗎?”
淡淡的口氣,又好似蓄謀已久了。
溫言沉默了一下,嗯了聲:“好。”
俞安晚倒是也沒說什麼,是習慣了溫言的沉默。
很快,俞安晚就主動掛了電話。
溫言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默了默,最終也沒說什麼。
只是抓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那是一種極為壓抑的情緒。
……
溫津和俞安晚幾乎都在同進同出。
溫戰言和大小寶中間也和俞安晚聯絡過,問的是結婚的事情。
俞安晚嗯哼了聲,並沒否認。
溫戰言沒說什麼,俞小寶咿咿呀呀,好似有些期待。
“媽咪,我還能當花童嗎?”俞小寶還有點懷念。
畢竟之前當花童真的是太風光了。